她又没有能力让棒梗像之前那样,顿顿白面馒头,顿顿油水充足,
棒梗每天都不怎么吃得下饭。
真是把棒梗和小当槐花的嘴养刁了,现在遭罪的是她。
但是,孩子长身体,需要营养,
这个院儿只有傻柱有这个条件。
可是,现在,傻柱刚发的工资都拿给何雨水去了,
雨水简直已经被何满同化了,
再说,她一个长辈,也不可能舔着脸去问雨水要傻柱的工资吧?
虽说以前两家人好得像是一家人一样,
但毕竟傻柱和雨水与她们家没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看着棒梗变瘦的脸颊,越想越心疼,
她又重新披上衣服,打开柜子,拿出瓶只剩一半的二锅头和花生米。
细心伺候着火候,用小火不断翻炒,锅里转来噼里啪啦的响声,
不一会儿,将花生米炸得的酥脆,再撒上盐,
香气弥漫在屋子里,棒梗三人醒了过来。
“妈,你在炸花生米,真香,我要吃。”
“妈,我也要吃。”
“妈,我也要,我也要。”
三个孩子齐齐盯着秦淮茹。
“别整天妈妈妈的,不行,你们仨儿,乖乖睡觉吧啊,这是你们傻叔的。”
“给傻柱干什么,他现在都不给我们饭吃了,
你还炸花生米给他,那是我从傻柱家拿来的最后一点花生米了,
现在他老是锁着门,我现在都进不去,
哼,别以为那样就能够阻挡得住小爷,迟早有一天我要撬了他的窗户,我再进去。”
棒梗气得捶了捶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