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这个一大爷还在这里呢?
还有没有规矩?”
刘海中高声呵斥,
贾张氏才消停下来,
她一个农村来的妇人,不说上级领导,就是院儿里的管院大爷的威慑力对都她相当有分量。
“行,那一大爷,您来处理。”
何满道。
“之前雨水说棒梗带着小党和槐花,三兄妹在撬柱子家的锁,
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有许大茂都说棒梗是冤枉的,棒梗只是在周围玩,
有着许大茂这个与秦淮茹家和柱子家关系都一般的证人,
我也就认为棒梗是被冤枉的。”
说着,刘海中又朝许大茂问了出来:“许大茂,你来说说,是不是你亲眼所见?”
“哎哟喂,一大爷,我那时候在家呢,我没在中院,我见什么了我?”
许大茂眼圈周围全是青一片紫一片,
眼睛里不断流出生理泪水,
这傻柱下手也太狠了,但是又有分寸,
让他浑身酸痛,但又还在承受范围之内,没有成重伤,
这厮打他都打出经验来了。
许大茂心中愤怒不已。
“你没有看见,你为什么帮秦淮茹她们说话?”
刘海中真是对许大茂咬牙切齿,
没看见你瞎指挥什么?
要不是许大茂是自己的狗腿子,
他会相信许大茂的话?
“这不是,有秦姐她表妹在嘛,
我有意追求京茹,不得顺着她们。”
许大茂这人爱嘚瑟,胆子又坏又小,当场就将目的说了出来。
刘海中:......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所以说,这件事情的结论就是误判的,从头到尾人家雨水都是被冤枉的,还被打了一巴掌?”
阎埠贵听到现在,终于找到机会对刘海中落井下石。
刘海中:......
“老阎,你这话就不对了,是许大茂和秦淮茹他们误导的我,
当时那么多人证,怎么能算是误判呢?
当时你也在场,你这个二大爷不也没有说话吗?”
阎埠贵呵呵笑道:“那您倒是让我说啊,我一句话没说,您就下了结论。
我上哪儿说去呀我。”
“我没让你说吗?”刘海中犹豫了会儿反问。
“是啊,你问问大伙儿,从开始到结束,不都是你说的?”
“为表示我今天下午忽略了你,
现在你来说吧。”
“老刘,你不道义,现在成了烂摊子了,你让我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