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了然,原来不是给秦淮茹她们家的,心里平衡了。
“柱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
你看你都爱打扮了,是不是每天擦雪花膏了?”
阎埠贵道。
这个年头,女士的护肤品就是雪花膏,
没有专门的男士护肤品,爱打扮的男士用的也是雪花膏。
一听阎埠贵说他用那娘们唧唧的东西,
傻柱顿时就不干了:“阎老师,你瞎说什么?
我一大老爷们,还天天围着锅灶转,我用那玩意儿干啥?”
“用就用,我又不会笑话你。”阎埠贵切了一声。
阎埠贵说何满才注意到傻柱,
傻柱皮肤确实比以前紧致了,也比之前白了不少,脸上的之前有的少许的麻子也消失不见。
何满回想着雨水好像也水灵了很多。
“阎老师,我是个糙汉子,就是您用那个,我也不会用那个雪花膏呀。”
“你真没用?”阎埠贵再问道。
“真没用。”傻柱斩钉截铁回答。
“那奇了怪了,你怎么好像变得年轻了?”
傻柱:......
他才二十多岁,怎么阎埠贵说得他好像四五十岁的口气一样。
神神叨叨。
“何满,柱子,你们回来了。”
“小叔,哥。”
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雨水搀扶这娄晓娥出来。
两人朝着何满和傻柱走过来。
阎埠贵看了看何满,再看了看娄晓娥的肚子,
再想到自家两个儿子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要工作没工作,要对象没对象。
瞅瞅人家何满,科长位置坐着,家中妻儿等着,
阎埠贵满心惆怅,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当初何满进四合院他是第一个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