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忿忿不平。
“好了,你和一个乡下丫头计较,也不怕丢了身份,
秦京茹能有什么见识啊,不要生气了啊。”
杨瑞华推搡着阎埠贵回家,安慰着。
“哼,我会和她一般见识?”
阎埠贵不甘的声音,进屋了还余音传来。
话说两头,
秦京茹站在后院,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
“哎妈,我姐这是发什么疯?
也太恐怖了,我有哪句话说错了吗?”
“京茹?”
秦京茹回头,看见许大茂,道:“你,你是,你是那个......”
秦京茹半天也没有想起许大茂的名字来。
“我是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我经常下你们公社放电影去,
之前,你来四合院,我都没有好好带你去玩过,
这次怎么着,也得赏我点儿时间不是?”
许大茂看着水灵的秦京茹笑眯眯地说道。
这秦家真是出美女啊,秦淮茹冠绝轧钢厂,
要不然当寡妇这么多年,一拖四,她那点儿工资还能将儿女养得白白胖胖的?
“不去,今天不去了,我姐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拿着菜刀将我给赶出来了,
还说不让我再进他们家的门,
我说,谁惹她了?
火气这么大?”
“你跟你姐说什么了?”许大茂问道。
“我还能说什么,我进屋看见空着两副碗筷,
我就拿了个白面馒头,问她是不是改嫁了,
她就因为我拿了棒梗的白面馒头,而对我动粗呢,
我是棒梗的小姨,我吃他个白面馒头怎么了?
我自己跟棒梗解释不就得了。”
秦京茹想起秦淮茹刚才那要杀了她的模样,心有余悸。
“你当真不知道?”许大茂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秦京茹眨巴着大眼睛,表示她真的不知道。
“你姐啊,没有改嫁,是棒梗没了,她婆婆贾张氏.....”
许大茂看着周围,打开门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们进屋说。”
许大茂推搡着秦京茹进了他家门。
“什么!你说什么?
棒梗没了,我姐的婆婆贾张氏也因为犯法被拉去大西北改造去了?
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我不就回家一年多吗?
我姐家翻天了,棒梗啊, 小姨都没有能见你最后一面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