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跪在娄振华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是赶肝肠寸断,
娄振华不带他们回家关起门来好好说,要在这儿让街坊邻居看笑话也没关系,
反正她这几年饭都吃不饱,哪里还管什么脸皮不脸皮的。
“你,你们,混账,我一直耳提面命说的什么?咱们家的祖训是什么 ,都给我忘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没,没忘。”娄明德耷拉着脑袋,回答。
娄振华怒发冲冠,这些年日子过得太好, 老天看不过去,让二房的人回来折磨他?
“没忘,你倒是说啊,我们娄家的祖训是什么 ?”
“是,是娄家子子孙孙不得碰赌毒。赌,碰则倾家荡产,毒,碰则家破人亡。”
说完,二房的人头颅更低了。
“老子还以为你们忘到狗肚子里去了,原来还记得啊,啊,
既然记得,为什么还要去碰,还要去赌!?”
娄振华指着他们的手指微微颤抖,一手顿时捂住心口。
“老爷,你,你别动气,身子要紧。”
娄谭氏吓得连忙去扶住娄振华,这十多年来,儿女孝顺,最主要是有何满在,
娄振华不需要操心什么,所以整个人养得很好,也没有什么小病小热什么的,
连以前在四九城被批斗的时候落下的病根,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但二房一回来,就将他气成这样,
娄谭氏一直不明白,娄振华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