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志学分到手的资产还没有到香江就已经被人洗劫一空,一个子儿都没给剩下,
她和大儿子二儿子后来分的资产自然肯定也不会分给娄志学,
现在的娄志学用脚趾头想,过得也不会是什么好日子。
胡氏对小儿子是否到来并不关切,
她离开四九城来香江的时候,娄志学才五岁,自小没有养在身边,自然没有什么感情。
娄志学还有老丈人一家要养,日子艰难不用想也知道,她现在回来,小儿子没法依靠的。
“他在小满手底下打工。”娄振华也不隐瞒,直接说道。
小主,
“啊,在何满手底下打工?”
不止胡氏觉得惊讶难堪,娄志明和娄志德以及他们的妻儿脸色都不好看,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对何满喜欢不起来,
从见到何满第一眼开始就是,总觉得何满的眼神能将他们看得透透的,
他们心里的阴暗想法无所遁形,但是,何满又不会说出来,
任由他们在这种审视下接受嘲讽。
“爸,志学他真的在何满手底下打工?”娄志德不可置信再次确认。
“在小满手底下打工怎么了?他靠自己的双手养活一家人很丢人吗?”
“爸,这,这不是丢不丢人的事情,志学他......”在哪里打工不行啊,非要在何满手底下打工,
这和把脸伸到何满巴掌下让何满抽耳光有什么区别,
顺带的他们二房的脸也火辣辣的疼。
“把你们肮脏的思想给我收起来,志学比你们强多了,至少他不仅养活了自己,
还养活老婆孩子,和老丈人家现在都过得不错,
总比你们一路乞讨回来的狼狈样好多了。”
二房之所以这么惊讶的那点心思,娄振华怎么可能不明白。
娄志学一直养在他身边,在四九城闹出是分家,完全是从胡氏根上的坏,
幸好掰回来了,
再看看,和胡氏一起的娄志德,娄志明,这名字取得是一点儿都不带加持的。
“爸,我们再怎么也不可能乞讨回来啊,我们毕竟是有身份的人,
哪能干那事儿啊。”
娄志德知道现在自己这身形象,但他的尊严不允许别人说他窘迫,就算是他爹也不行。
“有身份的人,你们什么身份, 你们看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你跟我谈身份?”
娄振华拍桌子,所有人静默无声。
没等多久,服务员陆续端菜上桌,
菜才进门就已经闻到香味,二房的人纷纷咽口水,连快要饿晕过去的小孩那种对食物的渴望,
促使他们立马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
眼睛直勾勾盯着服务员......手中的盘子。
菜终于放在桌上,小辈哪有什么制止力,伸手抓起菜就往嘴里送,
那黢黑的手,满是泥垢的指甲,往菜里抓,然后胡一脸油渍,
但他们全然不顾,眼里只有饭菜,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被教导过用餐礼仪了,
礼仪那是有钱人的玩意,吃饱了没事干撑得才在乎什么礼仪,
刚开始去到澳门,二房携带巨款,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节约,只知道娄家家产居然这么多,
他们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根本用不完,
哪里还需要节约?
谁知道,那杀千刀的带她的儿子们去赌,去找外面的狐狸精,
娄振华分给他们的资产不到五年就全部没了,
天知道他们后面过得是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
孩子们抓的第一口饭塞进嘴里,几个大人也熬不住了,
但至少他们还知道使用筷子,
只是那吃饭的场景把娄振华和娄谭氏震得不轻,
嘴里塞得满满的,手又去夹菜,眼睛却看向另外的菜肴,深怕动作比别人慢就没了,
连胡氏也不顾形象和儿子儿媳,孙子孙女抢,
那胸前滴落不少油渍。
原来,几人胸前的脏污和其他处不一样,原来出处在这儿。
“呕,呕。”
因为饿得太久,又突然凶猛进食,小孩子咽喉小,还疯狂往里塞食物,嘴里太多,咀嚼过慢,
导致生理性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