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时日天花之事闹得人心惶惶,皇上仍旧心有余悸,“此番天花来得突然,好在控制住了,并未传染开来,如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苏拂衣沉思片刻,“天花虽险,却也并非常见之症。况且宫中衣食用度皆有人仔细查验,为何慧妃好端端的竟染了天花?”
皇上并非昏庸之人,闻言显然也起了疑心,“你的意思是……”
苏拂衣浅笑,“臣妾不过是胡乱猜测,并无别的意思。”
皇上点头,并未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此时到底存了个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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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
魏嬿婉捧着一盏牛乳茶慢条斯理用着,春婵在身后为魏嬿婉细细按压肩膀。
“从前也不觉得这牛乳茶这样有滋味,如今喝着竟觉得甘醇香甜,很是可口。”魏嬿婉叹道。
春婵笑道,“如今再无人能威胁主儿,主儿自然高枕无忧,用什么都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