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壶!”
这两个字喊出,不夹杂一丝情感,冷漠异常,就好像面对的是即将行刑的罪犯,每个话音都透露着冷血,与杀机!
让胡壶不寒而栗,与先前的恐惧不同,此时的他就如一只小羔羊,而面对的却是一只龇牙咧嘴的大灰狼,是一种直击内心的胆寒。
当然,陈道长也好不到哪去,后背不停颤抖的手彻底出卖了他。
如果此时胡壶能知道黑衣男子是谁,叫什么,或许就理解了!
“是,是,我就是!”
胡壶很想强装镇定,但是自己的舌头和嘴巴,根本就不受控制,使劲咽下口唾沫后,才小心翼翼的回答。
“呆子,说你多少回了,每次说话,能不能多说两个字?你瞧,都吓坏人家小朋友了!”
那白衣男子懒散的往椅子上一坐,一只腿随意的搭在椅背,一个手肘垫着自己的头,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对着身边一本正经的黑衣男子说道。
“可!”
黑衣男子说了一个字后,便再也不言,听的白衣男子无奈一笑,转而把脸看向了胡壶,很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白衣男子早已习惯了他。
“小家伙,别害怕,他就是这么个人,说说吧!找鬼差什么事儿?”
说实话,这黑衣男子与白衣男子,给人的感觉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白衣男子就像邻家大哥哥,如果非要在他们二人中选一个,那胡壶肯定是选白衣男子,这黑衣男子呆一块,一秒钟都是煎熬。
这白衣男子就像个大哥哥,如果他是后山村的人,绝对会所有小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