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看看你一片苦心，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张威有些无奈地摇着头，伸手打开了车窗。车外的冷风立刻灌了进来，吹得人脸上生疼，但也让人精神一振。

黑虎深吸一口冷空气，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然后才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但求无愧于心吧。他毕竟救过我的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一步一步的走向坟墓而无动于衷。”说完，黑虎将手中的烟头扔进烟灰缸里，轻轻闭上双眼，靠在了椅背上。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过去这么些年的点点滴滴，那些画面如同电影般在他眼前播放着。他们一起经历过生死考验，一起面对过无数困难和挑战，每一次都是彼此依靠、相互扶持。然而如今，一切都已改变。

黑虎睁开眼睛，目光透过车窗看向窗外飞逝的风景，心中却是一片空白。他知道，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很快就会离开东北......”张威余光瞥了一眼黑虎，缓缓说道。

黑虎自然明白张威的意思，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算了，无论他做了多少错事，他毕竟曾经是我大哥，我黑虎做不出来联合外人取我大哥性命这样的事，以后就让老天爷来决定他的命运吧。”

张威转头看了一眼黑虎，笑了笑，“随你吧。”

“你知道刘志邦为什么会突然发现我和白起的身份吗？这一点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沉默了很久，张威突然开口问道。从一开始他就觉得事情的背后没那么简单，可是如今已经把奥列夫给干掉了，他心中的疑虑依然没有打消。

黑虎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很多事情他都不和我讲的那么明白的，不过应该是奥列夫告诉他的吧，之前我把你们收进来他时表现得也很正常，看上去不像是装的，那晚我们接了奥列夫之后，他们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很久，奥列夫的手下一直在书房门口守着，不让任何人接近。而且我觉得，奥列夫也有很多事情没和刘志邦讲明白的，很多时候刘志邦问他的话他都是神神秘秘的，东拉西扯的就是不正面回答。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张威听罢，也是摇了摇头，“没事。”

看来这件事随着奥列夫的死，也就成为了一个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