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出现了幻觉。
此刻听见她的声音,他仍旧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怪异的弧度:
“骗你?”
他缓缓低头,带着某种病态的依恋,深深埋在宋昭的颈窝,滚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姐姐,我这是跟你学的啊。”
几乎快要崩溃的担心消失,宋昭便只有的愤怒。
不是愤怒被欺骗,而是愤怒他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宋昭挣扎了几下,在无法挣脱手后,她愤怒地瞪着他:“陈肆!你过分了!”
“我过分?”
陈肆死死按着她,偏头一口咬在她的唇上,低沉的嗓音甚至有些癫狂:“我还有更过分的,要试试吗?”
话音落下,他直接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将这段时间所有的渴望、恐惧,都发泄在出来。
宋昭感觉自己就好像砧板上的肉,双手手腕被他按在头顶,下颌骨被宽大的手掌死死掐住。
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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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喘气都困难,不稍片刻,她便憋得胸口剧烈起伏。
不像是吻,更像发狂的野兽,凶猛地撕咬、拆吃。宋昭口腔发酸疼痛,已经无法再生出一点力气,只能任取任夺。
陈肆也根本不容她拒绝,只要她稍微有一点动作,便更加用力地死死按住。
这几个月过去,他想尽了无数办法,都找不到她的踪影。
终于,在上次曼斯家族的城堡中。
克莱德无意间说了一句:“我可真嫉妒你,她连昏睡中都在叫你的名字。”
他又想到张睿说的话:“宋氏在宋董心中的位置,说不定还没您重呢。”
那一刻,陈肆的心脏几乎在痉挛。
说实话,他并不相信他们的鬼话,他们根本都不知道,宋昭有多自私。
她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可是,他仍旧像沙漠中的流浪者,渴到了极致,眼前出现了大片清泉的幻觉。
就算知道是梦,他也不愿放过这一丝一毫的侥幸。
于是,他疯狂地向那汪清泉跑去。
从曼斯家族的城堡出来,他毫不犹豫的回了国,让自己关在办公室,破解他亲自给宋昭设置的安全系统。
就在那天,他终于破解成功。
与张睿、赵医生,以及宋氏的所有董事,联合排了一场大戏。
他定位到宋昭的位置,黑了酒店的系统。
知道她有看商业新闻的习惯,一个人长年累月的习惯,不受大脑控制,不会轻易在短时间改变。
所以,他让她的手机和酒店的电视上,出现同样的新闻。
余下的时间,他都在煎熬地等待。
一直到,宋昭真的给张睿打了电话。
那一瞬间,陈肆几乎失去了分辨能力,完全感觉不到那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脏疯狂地跳动,扭曲的兴奋在狰狞地翻涌。
他不只是兴奋,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还有,她竟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在意他。
他站在张睿身后,威胁他照着他打出的字说。
张睿在电话里的语无伦次,根本不是对他的担心,而是畏惧。
此刻,她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陈肆又再次怀疑,恐惧这只是一场美梦。
他用偏执的吻,来分辨她的存在。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下一刻,“刺啦”一声。
陈肆直接粗暴地撕碎了宋昭身上的衬衫,将她紧紧按在病床上,没有任何的缓和。
宋昭只觉得浑身无力,就像喝醉了一般,大脑好似缺氧,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突然,她眼睛陡然睁大,立即用手抵住陈肆的肩膀,急迫地道:“等、等一下,不行,这里没、没——”
陈肆掐住她的脖子,又猛地将她按了回去,神情甚至有些狰狞,狠狠地道:“戴什么,要是怀了,你就揣着咱俩的孩子,我们仨一起去死啊!”
宋昭:“……”
他疯了。
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脸,简直不像活人的眼睛,更像失控的兽类,深不见的眼底,浮现着极端的兴奋与愤怒。
有那么一瞬间,宋昭觉得,他想弄死她。
渐渐的,她放下了抵抗,任由他去。
最后,陈肆深深埋在宋昭的颈窝,呼吸粗重,依恋地深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嗓音沙哑得可怕:
“宋昭,你说过,我就是你拴起来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