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烟脸色十分难看。

她高傲的脸上，再也没有那么高傲了。

“我知道！”

姜啸非常随意地说道：“我不可能站在这儿等他来杀我的，就是南海神尼来了，她也不会这么不明黑白地就定我个死罪。人都有活的自由，不能任由你们这些所谓人上人决定！”

“给我破！”

高寒烟目光森然地看向了被她困在南海归墟中的青丘，“那就从你开始吧？”

“噗……”

又一名欲动的南海墟弟子，当场被爆碎。

“你……你又杀了我南海墟弟子……”

高寒烟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在谈笑之间，姜啸就灭了她随身的三名弟子，简直不把她这个人放在眼里。

“你记着就行！”

姜啸还是平静无波的声音，“我刚才就说过他们只要该死，今天就必须都要死！”

“你……好一个必须死！”

高寒烟目光闪烁犀利。

右手伸出成掌。

一点金色光芒中，漂浮着一片漩涡。

“给我去死！”

高寒烟右手翻转。

一道寒光，射向了漩涡中的青丘。

“嗤……”

“这……你……”

高寒烟瞠目结舌。

一张嘴巴张得大大的。

在她的南海归墟中，竟然有一个跟姜啸一模一样的人。

并且，他张嘴把高寒烟所谓的金色漩涡给吞噬了。

几个鼓胀之下，那个姜啸还打了个咯。

“你……他……分身……”

高寒烟恍惚中明白了什么。

她右手再次摊开。

两团金色光芒中，漂浮着两团漩涡，再次被打入了进去。

同样的结果，同样的事情。

两个一模一样的姜啸，一左一右几乎同时接住了金色漩涡，还都被吞噬了进去。

“南海归墟，看来你不能让他们归墟了！”

姜啸平静无波的声音说道。

“哼……我就不信了，你还有分身！”

高寒烟这次右手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