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陈国邦聊了几句而已,他们都是聪明人,孰轻孰重分得清。”
白天鸣轻声道:“也懂得什么时候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看着李惊鸿脑袋上那还未愈合的伤口,白天鸣的眼神明显阴沉几分。
“凭陈锋对你所做的,其实,你今晚是可以碾死他的。”
白天鸣声音很低:“陈洛谷孙子多,死一个陈锋,料他也不敢拿出破釜沉舟的魄力来。”
“陈洛谷是在京都待过的人,有些事情他会比别人更清楚一些。
只要那个女人还活着,我还就不信了,他陈家敢明目张胆的要你命?
京都那些成了精的老狐狸都不敢轻易做的事,他敢当这把刀?”
李惊鸿摇头:“我终究还是不想跟陈家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这是我给他们留的余地。”
“怕就怕他们不会这样想啊。”白天鸣道。
随后,白天鸣眼中又闪过一缕怨气:“现在真是谁都敢不把你当人看了。
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三代们都敢跳到你面前来张牙舞爪。
放在以前,他们在你眼中算什么?他们的父辈爷辈,都没几个能与你平视。”
李惊鸿哑然失笑,拍了拍白天鸣的肩膀:“很憋屈?”
“憋屈,他娘的憋屈到姥姥家了。”白天鸣狠声道。
李惊鸿道:“没什么好憋屈的,没有人可以一辈子站在潮头独唱大风。”
一行人离开了这家娱乐城,这场闹剧也以这样令人跌破眼镜的方式告一段落。
另一边,陈国伟带着陈锋去医院的路上。
陈锋仍旧怒不可遏:“小叔,凭什么?凭什么我们要怕他李惊鸿?
他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他了,他现在就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陈国伟面色阴沉。
“我不甘心!这口恶气咽不下去!我想要他死!”陈锋恶狠狠道,面目都有些狰狞。
陈国伟叹了一声:“陈锋,要一个人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但你偏偏选了最愚蠢的那一种!”
顿了顿,他又道:“机会不是没给你,已经给过你好几次了。
可你一次都没把握住,确实有点太令我们失望了。”
“如果先前几次,你真能把李惊鸿杀了,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