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金秋燕回忆与王明之间的爱情,秦觉有些感叹道:“这世间所有的良人,都是因为不可抗拒的原因,从而无法真正的走到一起”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惊蛰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好好在京城陪我娘亲吗?怎么会?”
“公子,我受家主所托,公子自从上任番禺后,就没有写信回家报平安,宫主心急如焚,说要不顾皇命也要来番禺看望少宫主。”
秦觉猛的一拍脑门暗自懊悔:“糟糕,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秦觉把自己现代的写给小女子的手法给自己母亲回信,要多感动有多感动,比如世上只有妈妈好这种羞耻的修辞手法。
这个时候冯三宝急冲冲的走了进来。
“公子林郊发现一具无头男尸体,身穿官服,种种迹象表明,此人就是三个月前消失的县令谢望”
秦觉脸色一变,这个谢望他是秦觉上任后最后消失的县令,他的生死关系到秦觉生死走向,这也是最接近番禺县令消失案的方向,这让他情绪很是激动。
当秦觉来到林中,这里围满了人。
“散开散开,县太爷来了....”
众人纷纷回头看向秦觉,底下顿时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就我们番禺新上任的县老爷吗?看着好年轻啊!”
“是啊...他真的是我们县太爷吗?不会是假冒的吧!”
“别瞎说,谁敢假冒当官的,那可是死罪,他有几个胆子。”
秦觉两耳不闻窗外事,任由他们瞎猜测。
“草草,你去吧!找到我想到的东西。”
离草草放下行囊,仔细查看着尸体上的每一个细节。
秦觉皱着眉头,咬着手指,从远处盯着离草草勘验尸体。
大约一个时辰后,离草草收起所有堪乘刑具。
秦觉急切的跑到离草草身边质问道:“草草如何?,死者是那个我想的那个人吗?”
“不知道....”
秦觉面色沉重,微微颔首:“草草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离草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案发现场,只留下秦觉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回到县衙,秦觉继续找到离草草追问道:“草草,方才是我说话太急了,但是这件事对我真的很重要。”
离草草放下手中的笔,将写好的纸交给了秦觉。
“死者无头,并不能马上判断死者身份,尸体多出伤痕,死前肯定遭受了殴打,大腿的伤痕比较轻,应该是最近打的,看着尸僵的变化,估计已经死了两天左右,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四点到五点之间,死因,利刃断头而亡。”
“秦觉并不是我不告诉你死者身份,只因为线索太少,死者身上并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证据,更何况我们对前任县令的模样体征也不是很了解,更何况头已经消失不见,就算有人认识,也不可能断定此人就是前任县令。”
秦觉心里也明白这样的道理,只是关心者乱,自己心里太想知道了。
秦觉坐在桌边,伏案看着卷宗,随意倒了一杯茶,将刚才离草草的卷宗,在脑子里复盘了一遍。
“谢望!!目前看来,这个身穿本县县令的死者有极大的几率就是他,可为何要给我们呈现无头的死者,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布局?幕后真凶到底有着怎样的谋划?他们把无头尸身暴晒荒野,是想说明什么?又是想掩盖什么?死者究竟是不是谢望?还是有人想因此金蝉脱壳?”
秦觉在心里暗自长叹了一口气:“老谢啊老谢,这无头鬼到底是不是你啊,如果是你,你晚上托梦给我啊!我这混蛋的命全掌握在你的手里了”
春夏秋冬已经替自己去赣县办事去了,自己身边只剩下三宝一个能用之人。
番禺县衙自从经历县令消失案后,所有的捕快和衙役都不愿意在县衙做事,深怕下一个消失的便是他们这些当差的人。
“可恶害得我无人可用,明面上我是番禺县令,可实际上我是光杆司令啊!不行我还是招募一些衙役不然我这个县令当的也太憋屈了,反正又不花我的钱”
想通之后秦觉便慵懒的靠在了椅子上,渐渐的沉睡。
“秦觉.....秦觉.....”
秦觉环顾四周,恐惧的查探着声音的出处。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