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金秋燕,拜见大人。”
朱烈则是拱手随意。
秦觉见状从案上摊开那封早已干透的状纸沉声道:“金秋燕你状告朱烈对你未婚夫蓄意谋杀,可有此事。”
“大人此事证据确凿。”
就在这时,朱烈同时质问道:“此事绝对捏造,本将军从来没有对王县令有过谋杀的念头。”
秦觉干咳两声,示意两人冷静冷静。
“状告者的状纸上说,死者王明在案发前曾经见过朱将军一面,而且还发生过争吵。”
朱烈见状不妙,赶紧解释道:“我那天跟他吵架是因为他迟迟不上交军费”
金秋燕接过话茬怒骂道:“他深知深知百姓疾苦,不忍对百姓横征暴敛,而这个朱烈却屡屡派人催缴他上缴所谓的军费,他还说,如果要他这么做,除非他死了。大人你说,我的未婚夫婿的死是不是他所为?”
秦觉一时语塞,面露愁容。
“你放屁,你们金焱门家大业大,每年收的银两,足以增添我两个军营之多了,你为何不叫你爹把钱都给王明,这样他不为难,我的军队又可以有粮饷可发,两者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现在倒好,在这里恶人先告状?你们金焱门是何居心?”
秦觉看着他们争吵不休的模样,再次干咳两声道
“这状纸上说,朱烈将军的手下,在没有经过县令同意的情况下,大肆向百姓横征暴敛,对城中百姓拳打脚踢,可有此事?”
这个时候朱烈沉默了,因为这件事确有其事,当时王明还朗朗着要为百姓讨个公道,但是手下将军也是为了军费,所以并没有把他们交给王明,为此与我大吵一架。
朱烈的沉默,让秦觉心中有了答案,拍着惊堂木怒斥道:“请朱将军回答本官的问题!”
朱烈被惊堂木震的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金秋燕站起身子与朱烈对质道:“你纵容手下对百姓用武,百姓对你怨声载道,你有何脸面待在番禺,你有何脸面面对番禺的乡亲们。”
朱烈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我…我没有…那件事我…我也不知道,你别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