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沉醉在花雕酒的酒香味中,丝毫没有听到后面喃喃的狂吠之声。
秦觉当着喃喃的面打开了信封,脸上原本的笑意荡然无存。
“秦觉,监正死了,就在三天前。魏西流。”
短短的一句话让秦觉整个人呆愣在原地许久,好不容易一个县令还活着,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眼看就要接近真相的时候,总有人比我们先一步知道我的想法,凶手为什么要杀死监正?监正到底知晓凶手什么样的秘密,以至于凶手不远千里也要诛杀之,为什么?为什么....
秦觉此刻的心已经麻木了,心里空落落的没有了方向。
“少主...”
冯三宝与春夏秋冬顿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走吧...”
冬刚想说什么,但是看到秦觉落寞的背影,便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回头望着悬空的喃喃,眼里充满了不舍与心疼。
后面喃喃的怒骂声不断,几人虽有心帮它,可秦觉不说话,她们也不敢自作主张,只能眼巴巴的干瞪眼。
回到县衙,秦觉将自己一个人关在门内,从抽屉里拿出刚来是番禺画好的计划图纸。
“监正已死,那么番禺县令消失案便再没有目击证人了,杀他之人可能已经猜测到我遣人去京城请他,所以招来杀生之祸,那么自谢望后,这是第二个县令尸体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也就是说自我上任番禺后,连续两位县令的死都跟我上任番禺县令有关,所以说,他们其实是在有目的的针对我?”
秦觉想通这一点后,大脑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颇为轻松的笑了笑。
“凶手是在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