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对于他人的价值,有着自己的一套评判标准。
禅院家不需要废物,弱小就是原罪。男性与女性的生理差异就是天然的差距。
在这个前提之下,更容易生存下去的男性才可以继承禅院家主之位。
弱小的,连继承权都没有的女人不仅仅在肌肉结构、体内激素等方面,天生就逊色于男性,甚至就连实现仅存的价值,也就是生育时,也让她们因为供养体内的婴儿,导致身体更加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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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决定着意识。
脆弱的身躯决定了其中软弱的意识。
注定无法成为强者,这一点从她们出生的瞬间就决定了。所以女人只要像母亲那样活着就是人生的最优解。
温柔、顺从、端庄、美丽。
像是金丝雀般依附着他和父亲,管理家庭、哺育后代。不能忤逆他的意愿。
如果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那更是连最后那点成为母体孕育新生命的价值都丧失了。
是这样的没错。
所以就连一句难得认可些许的话语,都在这样的标准之下被扭曲了。禅院直哉在短暂的停顿后完全找不到可以描述自己困惑的话语,在开口的瞬间,他说出的是一如既往带着侮辱和戏谑的话语。
“废物还能再利用,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竟然指望你的嘴里能够蹦出来什么好话,还真是太天真了。为什么可以不正常到这个地步啊,认死理过头了吧。思考为什么不和规则,那种东西都无所谓。他们真正是什么样子的,你不是正在看吗。再闭上眼睛一路狂奔,活该你会被背刺啊。”
“这是预言?”直哉笑着轻飘飘的打趣,“诶——竟然要把废物当做人来看,银时君真是温柔。”
好像感到困扰的根本不是他本人。
禅院直哉在思考为什么的同时。
银时也在想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要负责麻烦小鬼的心理辅导。
因为咒术师全都是疯子,越疯越强,所以连带着小鬼们也全都是预备役成员吗?
说的很合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