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去组织人捞鱼,有啥注意事项没。”
“没啥注意事项,一斤以下的草鱼和二两以下的鲫鱼放回去留着明年产卵,捞那些大的。”
“那行,反正现在也没啥农活了,每天不是打柴就是翻地。”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拎着渔网大盆大桶的乌泱泱往鱼塘去了。
“同志们,经过我们的艰苦奋斗,经过董思萌和董萌同志的精心饲养,我们的鱼终于可以吃啦,马上,我们就要开始捞鱼,请大家注意安全,另外一斤以下的草鱼和二两以下的鲫鱼捞上来要放生,留着明年继续为我们的生产队产卵,大家开工。”
哗啦哗啦啦。
一群人配合还挺默契,几个壮汉穿着仅有的几条水裤用围网往一面赶鱼,另外一边就用抛网和抄网玩命的捞,不大一会带来的盆和桶就满了,不得不分出去一部分人先往院子里送一波,忙活了大半天,连中午饭都没吃,不算扔回去的小鱼,足足送回大院1000多斤草鱼和鲤鱼,还捞出了几条鲢鱼,同样是大的带走,小的又放了回去,这是董思萌特意抓了放进去的,鲢鱼属于滤食性鱼类,这么多鲫鱼和草鱼产生的粪便可不少,会滋生大量的微生物,如果没有滤食性鱼类的话,池塘的水很快就会被污染,所以虽然鲢鱼也会抢一些饲料,不过总的来说,利远远大于弊。
实际上这么高的产量,差不多要养一年的,不过董思萌用小世界帮着作弊罢了。
今天的生产队热闹程度不亚于过年,每家每户差不多都分到了二十斤左右的鱼,大家可没有董家那么豪气,多少鱼都一顿吃完,吃不完就送人,所以基本都选择了做成腊鱼或者咸鱼。
于是就出现了在这个年代非常罕见的一幕,在一个位置偏僻的生产队大院里,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几条腌制好的咸鱼在风干,人们满脸喜色在互相交流各自的手艺,看不出一丝的艰苦和困难。
董思萌没有参与分鱼,也没人非要给他,都知道他不差这个,开玩笑,家里鲈鱼鳜鱼做的腊鱼咸鱼吃到来年开春都吃不完,跟他们抢这些刺多的草鱼鲢鱼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