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他同样快速的扫完手里的几张纸之后,原本一直沉着冷静还带有一丝威严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连带着眼珠子都红了。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这个败类,他是人民的蛀虫。。。”
一个看起来正派儒雅的人,硬生生的骂了十来分钟才停嘴,由此可见纸上的内容让孙局长多愤怒。
而纸上,赫然写着
XX年XX月XX日,田大海时任XX市XX部门副科长,收取同乡某某财物若干,帮其侵占XX房屋,后为以绝后患,以XX罪名栽赃陷害XX,使其入狱,并指使XX在狱中对其进行殴打致其死亡,后又借此事索要XX赃款XX元。
XX年XX月XX日,田大海时任XX市XX部门主任,主持修建XX建筑时偷工减料,中饱私囊,修建某某学校豆腐渣工程,半年后在大雨中坍塌,致使学校三名值班老师死亡。
诸如此类,足足有几十条,其中有一半都涉及到人命,另外一半,至少也是致残或者毁了别人一生,跟他比起来,田峰犯下的事儿都好像也没有那种重了。
孙局长是万万没想到田大海竟然这么大胆,尤其是最后一页所写的跟田大海直接或间接有关的钱财、房产以及其他诸如古董、黄金等物,价值过百万。
这是什么时候?八几年啊,人均工资才百元左右,虽说改开了,但是身家过百万的又有几个?由此可见,田大海这些年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天怒人怨的事儿。
孙局长靠在椅子背上,仰起头重重的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