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因为我确实和杨家伟不对付,您能和我说说吗?”
这次轮到于满仓好奇了,从刚刚他问杨家伟,于满仓单纯的认为于粮的奖学金出了什么问题。
现在听到陆冰涵这么一说,他又想起了那天牡丹的那句话,家伟到底和这孩子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你们。。。你们俩怎么会结仇呢?”
“叔,和您说实话吧,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我和他也就是这几个月才认识的。
我以前都没听说过这个人,他好好的要挖我去他的公司,我没有答应。
他就联合很多人整我报复我,我也想搞清楚原因,要不今天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跑到西华山来”
“孩子,我上次去西康看粮的时候,他让我捎东西给他手下的一个姑娘,那个姑娘走的时候骂了一句。
所以。。。所以我就和粮打听,万一说的就是你好给你提个醒。”
陆冰涵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于满仓口中的姑娘就是那个西康茶馆的老板娘牡丹了,她骂自己?
太正常了,这个女人一直是杨家伟的马前卒,自己其实交手最多的就是她了。
“叔,你说的人叫牡丹吧?她骂我正常”
陆冰涵顿时觉得自己冒然的跑来质问于满仓太唐突了,人家只是听到一句关于自己不好的消息。
甚至想给自己提醒,他今天这一出却像是兴师问罪一般,这于满仓是老实人。
如果换成陆冰涵恐怕早就炸毛了,我和谁是亲戚需要和你汇报吗?
“对,那个姑娘是叫牡丹,孩子叔知道你是个好人,叔不希望你有啥闪失?”
于满仓说这句话的时候满眼真诚,陆冰涵感觉好像就是自己的亲叔叔在叮嘱自己一般,他起身端起酒。
“叔,我敬您一杯,谢谢您,今天我太唐突了,如果有做的不到的地方,您多担待!”
说完陆冰涵一饮而尽,于满仓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伙子,视线慢慢变的模糊,一时间竟把他当成于粮了。
今晚的于满仓和陆冰涵都没少喝,基本上是整杯的往肚里倒,甚至到最后陆冰涵都断片了。
只是感觉有人把自己背上了床上,半夜迷迷糊糊的还看到有人在拿着蒲扇给他驱赶蚊虫。
这一晚是陆冰涵最近睡的最好的一觉,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炕上。
他坐了起来环视了周围,只有几件旧家具,但是屋里却收拾的很干净,在床头的墙上挂着一个相框。
陆冰涵起身看了看,上面挂的都是大小不一的老照片,甚至有的照片的角已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