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寒英后知后觉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啊?我昏迷了一个月?
什么情况,现在什么情况?”
她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景象很是眼熟:“这怎么好像示刃宗的灵舟啊?”
周围摆满了床位,或躺或坐都是一些受伤的修士,看起来和她们当初离开邀香秘境时,在示刃宗灵舟里醒来的场景颇为相似。
浮生从落寒英的识海中钻了出来,它正要开口说话,就被落寒英抓到手里摁在自己的祖窍上:“你回去,我现在没空和你说话。”
回到识海中的浮生嘴里一片鸟语花香。
阮茶烟笑眯眯地说:“我们正是在示刃宗的灵舟里,要不是杏林峰的陈长老他们吊住你的命,我都看、看不到你了……”
她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地哽咽起来。
落寒英卷起衣袖胡乱地擦着阮茶烟的脸,轻声哄道:“茶妈妈,你别伤心了嘛,我这不是没事吗?我醒了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啊~”
阮茶烟拂开落寒英的手,一脸严肃地说:“如果再有下次,你可别这么拼命了!万一你失败了,没能把我救出来怎么办?
万一你把我救出来但是你、你、怎么办?”
她实在说不出“死”这个字眼,她们距离死亡实在是太近了,已经不敢将这样不吉利的话说出口,唯恐成为谶语。
“瞧你那话说的?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
你说,要是咱们俩的位置互换,你能做到不理我吗?”
落寒英从床头的乾坤袋里拿出水囊喝了口水,对着嗫嗫嚅嚅的阮茶烟得意道,“你瞧,你也说不出能抛下我的话吧?
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从来都是你照顾我、包容我,无论什么事情都是你挡在我的身前,让我少了许多烦恼。
当初在邀香秘境里也是你要我先走,还让花椒保护我,我怎么能弃你于不顾?”
阮茶烟被落寒英感动地哇哇大哭:“死丫头你说这些干什么?这下好了吧、我哭了吧?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