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道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之喜,他微笑着说:“那不如请我们进去坐坐,我们仔细聊聊?”
山遥绝将四人迎进了自己的家中,落寒英视线一扫,就说:“诶?你们家和杜念兴他们家的摆设什么的,怎么一模一样?
杜念兴他家也有这样的桌子,这道桌缝都很像诶。”
这么说起来,他们房屋的外形和装饰,似乎也全都一样啊……
落寒英:细思极恐,粗思极恐,不思也恐,思了更恐,这恐怖的村子、恐怖的失忆!
“你也发现不对了吧?可偏偏其他人就是什么都没有觉察到。”
山遥绝拿出和唐茶仙那里一模一样的陶瓷杯放到四人面前,提起炉子上的铜壶给他们倒上热水。
盛斯臣率先发问:“你都知道什么?”
山遥绝不疾不徐地说:“先说说你们几个的身份吧,还有你们知道的事情,我要根据你们的话来判断,该不该把我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济道云蹙眉道:“如果你是骗我们的呢?我们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人?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有什么问题,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吗?”
山遥绝与济道云对视,二人看起来谁也不让谁。
山遥绝在济道云的眼中看到了毫不动摇的坚定,他败下阵来,从自己的领口里掏出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一块在昏暗光线中仍然璀璨的金黄鳞片。
落寒英看着掌心大的鳞片好奇地问:“这是……?”
山遥绝道:“是鲛人的鳞片,我想我能够保留一点理智,感觉出这里的诡异,就是因为这块鳞片。
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一件与我的身份有关联的东西。”
济道云看向盛斯臣和文熙俊:“你们清楚他身上有没有这个吗?”
文熙俊和盛斯臣双双摇头。
盛斯臣道:“我们也不是寻器峰的弟子,哪里会知道山遥绝身上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