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凌妙清冷漠的低语道:
“大晋最后一丝国运,彻底消散……”
既无国运存在,凌妙清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
袍袖挥动间,整个缥缈阁内的藏书尽数飞起,没入那并不宽大的袖口之内。
缥缈阁被清空,国师的身影随之消失在原地。
……
黑铁城,阜南王府。
云缺与阜南王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晌,两人的目光一个比一个复杂。
尴尬的局面,云缺遇过多次,都是小儿科。
以云缺的脸皮厚度,这世上没什么情景能让他尴尬。
不过今天是个例外。
陈归就是阜南王牧晨,这一点云缺是没想到的。
关键刚才说的那番话,实在尴尬。
当着阜南王的面,说你女儿又被我看过又被我睡过,这下别说好印象,云缺觉得自己的形象估计在阜南王眼里直接崩裂成齑粉。
渣都不剩的那种。
尴尬了一会儿,云缺便神色如常。
小辫子落在老丈人手里也无所谓,反正阜南王的小辫子也在我手里捏着呢,大不了大家一起摊牌,同归于尽,看谁最难堪。
云缺躬身一礼,很有礼貌的见过阜南王。
牧晨的眼角始终抽个不停,干笑着点了点头。
牧青瑶觉得奇怪,打听道:“父王莫非认得云缺?刚才看你们聊得很投缘。”
“不认识!”
牧晨与云缺异口同声的道。
牧青瑶眨了眨眼,狐疑的看了看两人,她觉得这两位今天都有点不对劲。
牧青瑶介绍道:
“父王,云缺曾经救过我好多次,自从……”
牧晨挥手打断女儿,道:
“从青狐山开始,到大战红莲教,云侯爷的经历早已传遍大晋,为父如雷贯耳,小女有云侯照料方能安然无恙,本王在此谢过。”
云缺急忙道:
“举手之劳,晚辈应该做的。”
阜南王知道自己的消息,云缺并不意外,以牧晨的手段,皇城里发生的一切必定早已掌握。
牧青瑶生怕父亲对云缺印象不好,又补充道:
“父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