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东家,这次酒水共计损失二百零七坛,每坛酒水成本三两银子,合计六百二十一两;车辆受损两架,维修费预计二两;人员受伤十人,算上医药费、误工费、奖金等,合计十五两,这次酒坊一共损失了六百三十八两!”
“账上还有多少钱?”
“还有七百三十四两八钱,不过还有两天就是发工钱的日子了,发完工钱再去掉买米面粮食的钱,也就能剩下五百两左右;还有七天后要结清买高粱和酒曲的钱,账上会超过三百两,撑不了一个月了。”
安安几人听完脸色更加难看。
本来这批酒送出去,眼看就有回款了,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让新开业的酒坊着实受了不小损失。
“库房里还有多少可以动的酒?”
“除了封存的酒,还有三百四十六坛。”
谷雨回答。
“谷雨,你今天辛苦一下,重新整理一下车辆,再找几个车夫,明天我亲自过去送酒,我倒要看看,是谁和我过不去!”
“放心吧!我会安排妥当的!”
谷雨起身去库房,安排人抬酒装车。
“安安,你亲自去,未免有些冒险!”
苏铮有些担心,既然来者不善,破坏了一次难免不会有第二次。
“敌人在暗,我在明,即使这次我们躲过去了,只要对方有心针对,这个麻烦还是解决不了,还不如直接正面应敌,告诉对方我们不是好欺负的!放心,我会做好准备的,其实对方是谁,我大概心中有数,这次我亲自送酒,也是想去印证一下。如果真是他,既然他在一再二的针对我,那我不回击一下,岂不是显得我懦弱好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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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实在是生气,任谁被如此针对,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
做好计划,安安有事先走了,刘善水留下盘账。
苏铮觉得自己又得酿一批一浮白了,本来打算先酿梅花酒,凭着库存撑到明年春天在酿一浮白也来得及,如今是不行了。
张青陪着苏铮从酒坊回张家。
“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过来给我看看伤的怎么样?”
苏铮见张青小心翼翼的跟在后边,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铮,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酒。”
“怪你做什么,也不是你叫的贼人,何况你也为了保护酒受了伤!明天还要辛苦你再和安安一起去趟边城了,身体可撑得住,别逞强!”
见苏铮不怪自己,张青佝偻的腰板顿时挺直了。
“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回家涂点药就好了,不打紧。阿铮,你放心,明天我一定不让贼人得手!”
“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保护好自己才是第一位的。“
“嗯,听阿铮的!”
回到张家,苏铮先带张青回房间涂了大夫开的药,又仔细的处理了野狼抓过的伤口,大夫特意交代过,不可小看野兽抓过的伤口,不好好处理要死人的。
工匠伙计那边刘大娘去盯着,苏铮亲自来照看张青。
至于方家兄弟,都是张老爷子和张老太太帮着处理的伤口。
方家兄弟垂头丧气的,本来就被李九瞧不起,这下子真是丢脸丢大了,想起自己刚回来时,看见李九那副看不争气的孩子的眼神,兄弟两就悲愤不已,恨死今天那些该死的贼人了,以后在李九面前,是别想抬起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