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怔住了,一模一样的话语,穿过时间的长河,回到了那年盛夏,只是说话的人转换了。
身边的人都知道,她的喜欢大都只能维持三个月,而唯一打破了这个纪录的人,就是江时逸。
他们开始在一起时,就有好事者打赌江时逸什么时候被甩,甚至有人赌最多一个月,这些南初也都知道,只是不屑于管。
然而他们过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也没有一点要分手的迹象,好事者赌输了难免有些气恼。
六月的盛夏的热气翻滚着,人的耐心也被这焦灼的热气蒸发了。
恰好那天南初上完体育课,找了个树荫下的桌子吃着冰淇淋。
南初享受着此刻冰淇淋带来的清爽,惬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微信消息的声音响起,
南初不紧不慢地打开手机屏幕,最顶端的消息俨然就是江时逸询问她在哪的消息。
自从那次她生气江时逸不回复消息,和朋友到处旅游不见了三个月的事件后,江时逸每天就变得分外粘人,每天没课就守着她,偏偏他也话不多,就是这样跟着你,像一个木头一样。
有时候,南初气恼他一直跟着她,会故意刁难他,只是为了支开他,然后和那些狐朋狗友出去玩。
偶尔撒娇想吃城东的阿婆糖水,江时逸也不声不响地跨越半个城的距离去买,偏偏南初还常常把这事给忘记了,每次他回来后抱怨他去哪里了。
每每这个时候,江时逸只是把糖水递给她,南初才会恍然想起。
哄他也确实容易,把买回来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不要脸地在他面前卖乖,他总是拿她没有办法。
最后只能发泄般地抱着她乱啃,所以她总是说他属狗的。
以至于南初以为那次也会一样。
她讨厌他管着她。
对他微信询问她在哪里时,那种烦躁,连冰淇淋的冰凉也压抑不住,她故意不回复他的消息,继续吃着她的冰淇淋。
恰好打赌南初会一个月甩掉江时逸的那个人看到南初,玩味地问她“南大小姐这次打算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