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软话?五年前,当时我已经在心里默念,只要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可以原谅你的一切。”他的眼眶中似乎泛着红了。
“而你却转身离开了。”他喃喃自语。
“南初,你是不是没有心。”这句话在客厅中不断回响。
南初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丝心疼愧疚,原来当时他是想要原谅她的。
江时逸撑起身体,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她看着吊灯的玻璃折射出的样子,一丝泪光一闪而过。
“对不起。”南初轻声说。
这句话她在五年前说出那句伤人的话后就想向江时逸说了,只是当时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可能低得下那骄矜的头颅。
南初回到房间时,江时逸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她拿来湿毛巾帮他擦了身体。
毛巾擦脸时,南初把那副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的眼镜取下,用手指描绘这他的精致五官,手指在眼睑下的泪痣流连,仔细的端详这张老天爷偏爱的俊颜。
或许江时逸说得对,她真的没有心,更不懂得怎么爱人。
开始时,自己只是觉得找到了一个精致的玩具。
肆意妄为,蓄意的撩拨,像某种恶趣味。
即使重逢后,她也觉江时逸只是报复她始乱终弃,他们之间只有利益的纠缠。
忽略了,这个玩具是有心的。
“我也试着好好爱你。”南初低头,轻轻地吻上江时逸的唇。
江时逸浓密的眉毛颤抖了几下,归于平静。
第二天,南初是被火热的吻弄醒的,睁开眼时,只看到江时逸的头深埋在她的胸前,睡裙的吊带被褪下,裙摆被翻起。
“大清早的,你干嘛。”南初迷糊地喃语。
大周六的被弄醒,南初心情很不爽,皱眉微眯着眼,推搡着江时逸的头。
“干、你。”江时逸的酒早就消了,此时神采奕奕。
缓缓开口,唇角邪魅一笑。
昨晚他心情郁闷。
明明帮了南初,不但得不到一丝好处,还被嫌弃。
所以他难得主动找祁牧凡他们喝酒。
去到就闷头喝。
祁牧凡一眼看出他是因为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