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脑中闪过刚才时笙为了救她,被酒瓶敲中了的后背。
后来到了警察局,南初想要看她后背,奈何她不知何时穿上了外套,她要扒时笙的衣服都被她搪塞过去了。
问了她几次后面伤得怎样,她都笑嘻嘻地说没事。
之后她们被叫去做笔录,就没有纠结去看她的后背。
血渗透了那件厚棉服,已经能看到零星的几点血迹,被人看到也只以为是其他人打架时溅到的。
南初捂着嘴,眼泪哗哗地在眼中流出,跑向时笙,扒开她的衣服,里面的衣服已经被血湿透了。
沈清宁看到时笙后背上的血时,一直严谨克制的脸,此刻露出了慌张,扶着时笙的手在颤抖。
手穿膝盖下方,把时笙公主抱出了警察局,脸上死白死白,眼神悲切。
江时逸马上把车门打开,南初上车,把时笙送到医院。
南初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但是还在不停地哭,身体的颤抖一直没有停止。
嘴巴里哆哆嗦嗦地说着“她是为了救我...救我才这样的。”
手攥着江时逸身上的白衬衫,抬着头,眼睛无神的看着江时逸,似乎想从他眼中寻求帮助。
江时逸眼神温柔,抱着南初,温柔亲吻着她的额头。
“一定会没事。”其实他不说不准,因为确实流了很多血。
沈清宁黑色的衬衫上深色的那一块,是刚才抱着时笙沾染上的,从时笙被送进抢救室时,他就死死地盯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