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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南初没有回她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江时逸。
洗漱完两人躺在床上,南初难得主动地靠着江时逸。
“还好时笙没事,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
“嗯,如果那个是你,我想我会疯了。”江时逸紧紧地抱着南初,唇用下巴摩挲着南初的头顶,不时轻轻地吻她的头发。
心里自私的想,还好不是你。
江时逸无法想象,如果满身是血的人是南初,那他大概会疯了,他会让伤害她的人不得好死。
最后,南初的身体抵不住了这一天的疲惫,渐渐沉睡了过去,只是睡梦中一直紧皱着眉头,“不要,不要!”额头上冒着冷汗,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要。
南初此时不断重复着酒瓶砸过来时以及时笙满身是血的场景。
第二天醒来,南初打电话给温子衡说目前的事情,接下来的论坛都没有办法参加了,让他帮她告知主办方。
刚挂断电话,转身就视线撞到了男人刚刚睡醒的眼睛。
他们就这样沉沉地互相看着,他们都知道,矛盾一直都还在。
江时逸知道自己钻牛角尖了,此时不应该再计较她和温子衡的事。
最终,他妥协了。
起身,慢条斯理地朝她走去,双手抱着她。
头深埋在她的颈脖处,深呼吸,闻到她身上的栀子花香,用力紧紧地抱着她,想要把她嵌进身体里,最后无可奈何,小声咬牙切齿地说“有时候真的想把你藏起来。”
南初低头看着在自己身旁那头发质粗硬的黑发,手摸了摸,轻轻把他的头抬起。
“除了你,我没有其他亲密的男性。”
四目相对,南初缓缓踮起脚尖,轻轻地碰了碰江时逸的嘴唇。
“这样的亲密,我只对你一个人。”
见对面一向睿智、冷静、克制的人愣住了,眼中骈出兴奋。
这是南初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告诉他,这份特殊只有他一个人。
“好。”江时逸俯下头,也轻轻吻了一下南初,头抵着头,两人的气息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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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洗漱好后,就买了些早餐去医院。
来到病房时,南初看到了此时应该在京城的人,祁牧凡。
此时的祁牧凡风尘仆仆,脸上还有没有来得及刮干净的胡渣。
南初转头瞥了一眼江时逸,除了他,还能有谁把时笙的事告诉祁牧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