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越心里越发得意,脸上倒不显一二。
“没办法,只要这江时逸在,咱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江文年这一听,觉得他二哥说得越说越有道理,紧皱着眉毛。
“不行,这事,我要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江文越看着江文年离开车子的背影,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
“愚钝至极。”
哪里还有刚才和蔼亲切的模样,口吻的嘲讽意味极重。
夏天的风,多少带着几分暖意。
这份暖意在冬天时显得窝心惬意。
在炎热的夏天,无端地给人拱火,烦躁不安。
南初收拾了一下自己,带上了这些资料准备出门。
却在门口遇见了应该在苏城的人。
南初双手环胸,饶有兴致地望着宋明鸢。
“敬修呢?”宋明鸢此时也懒得装了,眼神恶毒的看着她。
都是因为这个贱人,不然她也不会落得这样的境地。
“宋小姐,你确定他真是宋敬修吗?”
宋明鸢有些心虚。
心里猜测,该不会周岩这个混蛋把事情都告诉他们了吧?
“你乱说什么,我问你宋敬修呢?”宋明鸢强撑镇定。
“宋明鸢,别装了,他是江时逸。”南初嗤笑道。
宋明鸢面露凶光,从包包里不断地翻找。
南初虽然有些奇怪。
但想到她准备要去做的事,也没时间跟她耗。
南初走到她身边时。
凑到宋明鸢的耳边,轻轻说道。
“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我全知道了。”
宋明鸢连着两天高度紧张的神经,终于崩了。
这三千万她就是卖了她全部的家当,也才集齐了五百万。
再过一天没有三千万给到周岩。
她就全完了。
宋明鸢脑子里闪过。
如果她真的完了,南初也别想好过。
倏忽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刀。
疯了似的朝着南初的肚子捅去。
南初只见一道银光闪过,脊背一凉。
连忙躲避宋明鸢,然鹅还是被她在手臂出割了一刀,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宋明鸢见这一刀没有要南初的命,很懊恼。
“都是因为你,贱人、你就是贱人!”
继续举着刀朝着南初冲去。
“嗯哼”
南初蓦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紧紧地护着,没有受到一丝的伤害。
“不!”南初看清楚后竭嘶底里地大喊。
呲裂着眼角,眼里因为激动而红血丝冒出。
宋明鸢彻底的疯怔了,见伤不到南初,更急激动,把刀抽出来,举起又是一刀,插向那个人背部。
南初的脸上的血色尽失,眼前的男人因为疼痛冷汗直冒。
妖孽般漂亮的脸蛋,泛白的嘴唇微微勾起,脆弱又坚强。
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眼底的光纯粹而又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