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杀你,等你养好伤就离开京都,我会给你一笔银子,你以后好好生活再也不要回来。”
女子没想到居然能留一条命,还能有银子保命,当下跪在床上给安文娘磕头,安文娘离开的时候白梅和红梅对视一眼,直接去找了安云。
安云就知道安文娘会心慈手软,留下这女子的命,但是安云和安子仲依旧是一样的想法,每一步都是至关重要,容不得一点的闪失,谁知道这女子会不会以后被人发现暴露出安文娘今日和她见面的事情。
但是若是让安文娘知道自己私自动手弄死了这个女人,只怕会动怒,非必要的时候安云也不像惹安文娘生气,毕竟自己兄妹四人从西南矿山出来的时候是安文娘悉心的照顾,对自己兄妹四人来说安子仲是最大的恩人,那安文娘就是最值得信赖的人,她心善,没有被仇恨蒙蔽双眼变成冷血动物也是好事,没必要非要让她也成为和自己一样阴暗的人。
总要有人代替他们生活在阳光之下,思考了好一阵打开一个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和白梅两个人按住女子,把药塞进她的嘴里。
女子看着白梅她们的举动,痛苦的流下眼泪,以为安文娘也骗了自己,得知了那些消息之后就想杀人灭口。
“别挣扎了,不是杀人的药物,是哑药,只要你拿着钱好好离开这里再也不靠近京都,我们就放你一条命,这药不过是让你以后不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听见是哑药,女子总算不再挣扎,再被那些畜牲折磨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在乎自己的容颜嗓音了,只要能好好活下去,不再说话也不重要。
哑药还没有立刻发作,女子想到什么,艰难的说道。
“四王爷曾说大长公主太在乎自己那一对白痴的儿女,不肯一心一意为他谋划,因为宝珠郡主的事也和他疏远了,对他有了防备之心,他不得已,要让白守德废了,宝珠郡主也被下了狂躁的药物,这样大长公主才能认识到他的重要性,拼尽全力帮他争夺皇位。”
说到最后的时候女子的声音嘶哑的如同木头在摩擦一样,疼痛的感觉让她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才痛苦的瘫在床上,药物的作用让她的嗓子如同被火灼烧一样,冷汗淋漓,撑了一炷香的时间,疼痛感减轻,她的嗓子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安文娘用特殊的墨书写了一封密信,让人带着一包酱牛肉送去安子仲那。
看着包装明显被打开过,安子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压制下去之后走到书房,检查这包酱牛肉,在油纸包上闻到一股酸涩的味道,才铺开在桌子上,拿出一块特殊的墨淹没后涂在上面,显现出文字。居然是四王爷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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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仲看着油纸,一直到它上面的水墨干掉,字迹又消失才拿出干净的帕子擦干净黑色的墨汁,留下依旧干净的油纸包。
捻起一片牛肉放在嘴里咀嚼着,这可是个好消息,他正愁等宝珠郡主和白驸马那里实施计策的时候会有一定的缺陷。
万一大长公主那有厉害的大夫能找到方法保证大长公主安睡,不会出现精神萎靡的情况呢,万一宝珠郡主的事情不足以让大长公主放弃这么多年的布局和四王爷撕破脸皮呢?
现在送来的这个消息就像及时雨,让大长公主绝后,阉割了白守德,还下药让宝珠郡主那里更加狂躁,那就是另一种性质了。
不是大长公主自己考虑家里的人忌讳四王爷,而是四王爷在谋算大长公主,这种事大长公主不可能容忍,更何况他是在用大长公主的一双儿女在下手,那就是在触及大长公主禁区。
安子仲觉得很有必要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引导大长公主自己发现,若是突然暴露恐怕会让大长公主怀疑到有人在刻意陷害,四王爷很狡猾的一个人,只要有一丝机会就能让他找到转圜的余地。
安子仲不由得露出一个冷笑,这些人真是等不及呢,原本想着想要真正到翻案那一天还要拉扯几年,结果这些人自己都等不住了,给他递过来把柄。他如何能忍住?
安子仲想了一会叫来竹山和竹海,写了书信交给竹山让他交给玉溪公子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