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景珩......”
赵琚眼角微红,但目光坚定。“他开蒙之后,朕就不该让皇后继续照顾。”
“他的性子太左,对孟家过于亲近,资质也不如昊儿。一些小事都承受不了,如何能做大乾的天子。”
“为了江山社稷安稳,必须有所取舍。只是朕没想到,他竟然这样恨我,一心想要寻死。”
按照他的安排,祁王虽然不能继承皇位,但也能保全性命。
即便心有不甘想要奋力一搏,也该等到他晚年,心力不济的时候。
可赵琚没有想到的是,祁王竟然这样迫不及待。明知自己全无胜算,也要闹这一通来报复他。
“至于让皇后插手前朝,父皇君临天下多年,难道还不明白,皇帝再至高无上,也不可能将所有都紧抓不放。”
“防备外戚专权,难免又出现宦官当道。除掉了宦官,又免不了宗室。打压了宗室,也会有权臣冒出来。”
“几千年下来,有哪一朝是免得了的。既然权力必然要分给他人,这些人有哪个比皇后和朕更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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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肖这个叔父是他安排的,两人之间并无血亲,不可能如那些外戚一般,仗着后宫把持皇帝。
景昊天资聪颖,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不会轻易被人左右,也更亲近他这个父皇。
给出去的再多,也不过是放出去的风筝,线一直在他手里拽着,什么时候想收都可以。
老皇帝道,“你这样信任她,她却暗中对你动手,你就不怕哪天直接死在这个女人床上!”
“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她不爱你!”
赵琚双手放在腿上,不自觉的抓紧了衣裳。
“那又如何?这世上的秘密何其多,谁又真的就是一张白纸不成!”
“满朝文武谁没有自己的心思,不也一样委以重任?我们认识之前,她在宫里过了十几年,要是没有成算,早就成了一抔黄土。”
“可我们私下相处之时,从不曾掩饰自己的不同。这样的信任,凭什么说不是爱!”
“至于别的,那东西父皇不是也吃了多年。她怕疼怕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