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琴忍不住扶住了脑疼的前额,她自知经此一事,吴风怕是在谭家混不下去了。
看来,最后也唯有私奔出逃海外一条路子了……
“诶,不是我说吴兄你,就算你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也不要这么过好嘛?!”
汤木笑着看台下众人因吴风的行为感到不耻而指指点点,心底差点没忍住笑出猪声来,他故作为谭家感到不值道。
“想不到谭老夫人七十大寿之上,竟被你拿个普通灵芝给戏耍了,怕不是得折寿了。”
“好你个吴风,我谭家叩心自问待你不薄,你怎么敢如此糊弄老身的?”
谭老太气急败坏,顾不上身子的病弱,就要举起拐杖朝吴风打去之际。
忽然,一道夹杂着几分玩味的声音,透过人群由远及近般接连响起。
“嗯,都挺热闹的嘛!”
“不过都是一群没有没有眼力见的货色罢了,如此甚好。”
“既然没人识货话,那谭老姐不妨将那块普通的灵芝转赠给在下如何?”
“在下必然不会嫌弃的就是了……”
众人闻讯相继朝声音来源看了过去。
“是谁?”
“胆敢在我妈的寿宴上大放爻辞!”
谭母率先站出身来,怒喝出声。
“是我?又如何!”
张一航一身着重的中山正装,皮靴在脚,头发被打理得不拘一格,脸上带这若有似无的微笑,就这般负手而立的走上前来。
他举手抬足之间自带威严,身后也仅仅只跟着两个好似保镖的待从,却迈出了千军万马般的磅礴气势。
在场的宾客,好似被一股无名的威压驱使似的,不自觉的为对方让开了一条宽敞的道路任其通过。
“吴老弟,看来你混得不如人意呐!”
张一航踏步上前,着重的拍了拍吴风的肩膀,感慨道。
“张少,您……怎么来了。”
吴风眼眸微动,显然有些愕然后者的到场。
“小琴请我过来看看的。”
张一航说完,向边上的谭文琴颔了颔首。
“混账,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