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察氏也是满头雾水,不是说元朗染的是花柳病吗?这只有男女肌肤之亲时才能传上的病症岂会是一个下人所为?她一直怀疑是蓝婉干的,也私下查过蓝婉,并未发现有任何的蛛丝马迹,且那蓝婉对元朗情真意切关心的很,显然并不是她所为,这也是后期蒲察氏同意蓝婉到近前伺候元朗的原因。
“此人可在殿外?本宫要亲自审问!”元朗显然气得不轻,金家的人竟然敢对他下如此狠手,他誓要和金家势不两立。
元胜不语,命江鸣将那殿外跪候的女子拽到了殿内跪下,待那浑身满是血迹的女子抬起头,元朗倒吸了口凉气,那人果真是个熟面孔,是金珂玥的陪嫁丫头玉婵。
“玉婵?你怎么会在这儿?”
满身伤痕的玉婵愤怒的瞪着眼,手被绳子紧紧绑着动弹不得,嘴里吱吱呀呀的不知在说什么。
“金氏薨了之后,本太子已将她的奴役下人全部谴回了金家,你怎么会在东宫?”元朗真是奇了大怪了,他的东宫就这样不严谨?一个熟面孔的丫头在东宫内院来去自由,竟无人发现,“本太子问话,你为何不语?”
“回皇兄的话,臣弟将她抓住之后少不了要大刑伺候,怎知这丫头还是个硬骨头,宁愿咬舌也不愿意开口说实话,臣弟无方,只得稍使手段才使她写下了供状,后她不堪大刑又自断手筋脚筋,现如今她是既不能说也不能写了。”元胜平静的像是在说一条小猫小狗。
蒲察氏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愧是元胜,好手段!当下瞪着那玉婵斥道:“这种贱婢就该五马分尸凌迟处死!老五你竟然还留她狗命至今,未免也太仁慈了!”
元朗一时有些难以接受,金珂玥的贴身侍女为何要对他下死手,且金珂玥去世已久,没理由现在才对他下手。
“把供状拿来!”元朗冷声说道。
江鸣闻言立即将那沾满血迹的供状呈上,元朗一边看一边拧紧了眉头,一看完便气的撕烂了那供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