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来到库伯身前,狠狠抚摸了一下它绒绒的、平滑的鹰头,吩咐道:“去观测航向和下一个岛屿的目的地吧。”
听到命令的库伯,故作挥动羽翼向亚瑟行礼:“库伯!”(是,船长!)
“少给我整这死出,快去。”亚瑟一脚把它踢了出去:“一头的污垢,晚上来浴室,老子好好给你洗洗!”
了望台由巴基暂且看管。
库伯是航海士,自然得它去运作船只。
2号客舱走廊外,亚瑟通过舷窗望着舱内被窝中哽咽的罗宾,深深叹了口气:“冷静下来了吗?罗宾。”
照顾别人情绪啥的,他现在最不擅长了。
“我知道你在听,罗宾,你好好想一下。”亚瑟双手抱胸倚靠在门外说起报纸中的事:
“为何对奥哈拉发动屠魔令的海军,会特意发布这种报纸?”
“他们中有一个人,想尽了一切该想的办法来对付我,发现方法都不管用。”
“如今,他们得知奥哈拉最后一个幸存者在我这儿,还被我保护着,也只能想到这种毫无逻辑的方法来对付我。”
名誉、罪名,一个人在乎的所有文明和社会上的清白,亚瑟都不在乎。
实力强大的同时,不在乎海军挂上的一切。
这足以让海军头痛,找不到任何对付他的方法。
只能依靠这种下三滥的计策。
查看报纸中信息的那一刻,亚瑟就已经知道海军想怎么对付他了。
奈何如今的罗宾未经大海世事,心智不成熟,容易被蛊惑。
“你妈妈不是我杀的,罗…”
说着,舱门突然被哭红眼的罗宾打开。
亚瑟仔细看着她挂着泪水的脸蛋:“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罗宾。我不是说过吗,你已经不能和普通小孩相比了。”
“你必须得学会长大,保护自己。分清是非对错,分清黑与白。”
罗宾转身走向床边,端正的坐在那一言不发,双眼盯着窗外。
“唉…”亚瑟感到心累,走了进去。
端着一根木板凳,坐在她的身前看着她:“你想知道,这张报纸一出,你、我、库伯,接下来会遭到世人怎样的待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