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王子然不知道苏念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以前很喜欢，早知道就说句喜欢完事了。
他没有立刻给出自己的答案，陷入了沉思，好像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似的。
如今仔细回想，自己好像确实很久都没有跟在宁怡可身后像一只小狗那样献殷勤了。
自从大一上学期在操场那件事结束之后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很多细节他都已经忘了.
只知道那天晚上宁怡可送自己的创可贴，直到现在还没用完躺在抽屉里落灰。
“我......”
没等王子然出口，文学社教室门口突然有动静发出。
二人不约而同扭头，那里安安静静，空无一人，回应他们的只有雨水滴落和风吹树叶的哗哗声。
“有人来过？”王子然心想，扭过头去，发现苏念的目光已经重新回到他身上。
“你刚才想说什么？喜不喜欢了到底？”苏念继续问。
她目光如炬，觉得眼前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憨憨傻傻，大大咧咧。
结果现在问他个问题怎么像个被帅哥告白的女生一样犹犹豫豫磨磨唧唧的？
王子然看着她的眼睛，觉得今天如果自己不说出来，对方铁定是不肯罢休了。
“应该不喜欢了......”他这样说道。
苏念死死盯着他，可能是下雨的缘故，王子然忽然就觉得后背有点凉。
追了快一年的人，那么久，期间也没想过要刻意去放手的时候。
只是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一想到这点心里面感觉到郁闷，也没有不开心。
当初那种特别喜欢的感觉，整日不见思之如狂，晚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忍不住当小狗一样去找她的冲动好像也没有了。
现在突然有人就问他喜不喜欢了，没给他一点准备和思考的时间，他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