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
敌军阵地内。
指挥官举着望远镜看着。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长官。”
“我们有绝对的制空权。”
“让空军轮番轰炸。”
“用更多的炸弹扫清障碍。”
“遵命。”
……
弹幕老师现在精明的很。
马上从苏昼的字里行间嗅到不寻常。
“啥意思?他写梅生眼睛是啥意思?”
“当时敌军用的是凝固汽油弹吧?在目前各国研发的武器中,这种武器对人体造成的痛苦绝对名列前三。”
“太不正常,我感觉后面有刀子,苏昼变了,他以前还能在刀之前搞搞气氛,现在我们直接不知道他把刀子藏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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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某公寓内。
姜连长看到这里。
这位93岁的老人一下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儿子姜伟跑过来。
“爸,您这是?”
姜连长哽咽道。
“同村12个,就剩下我一个了…就剩下我了。”
姜伟看着电视。
拍着父亲的背。
他知道父亲曾经参加过那场战斗。
只是老爷子回到家里以后,对这些绝口不提。
近来这个节目这么火爆。
这或许是一个契机。
老人心里一直有疙瘩,若是能说出来也不是坏事。
姜伟平复着父亲的情绪。
等到老爷子差不多了以后。
他这才从父亲嘴里套出话来。
“当年,我们是第三批炸桥的小队。”
“为了隐蔽,当时小队只有1个步兵排和1个重机枪班组成,40来人的敢死队。我是队长。”
“没有白床单的我们反穿棉衣,尽量让身体的颜色与外界的冰雪融为一体。”
“敌人有探照灯,有照明弹,我们明知道是死,可也要冲啊。不能退缩啊。”
“我们摸着黑,在接近桥梁40米左右的时候,敌人发现了我们,开始疯狂扫射。”
“我这里,这里都中弹了。”姜连长指着自己的肩膀和手臂。
“我昏迷了。”
“其他的同志们。没有停止行动,在我倒下后,继续前进,最终,我们完成了第三次炸桥任务。”
“但是兄弟们,都死了。”
“我们每个人身上都绑着几公斤的炸药,当时,就没想能活着,可我活了下来。”
姜连长眼泪擦了又流。
姜伟看父亲哭,自己也难受。
“您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啊?”
“我们同村12个伙伴,就剩我。”
“他们在地下,给谁说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