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余从戎也迅速趴底。
下一秒。
敌人的探照灯能扫过。
……
演播厅内。
小撒问着周围人。
“余老师,您看这一段描写怎么样?”
余化点点头。“好~”
小撒不禁笑了笑。
余老爷子今年64岁,对余化来说,他很难被其他的事情感动。
反而因为苏昼写的这些,内心情绪起起伏。
尽管苏昼用的是最为简单的意象,是普通的以景物写情绪。
“当时大部分的战士们或许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来。”
“但我认为连队高层一定是知道的,他们的侦察兵知道了敌人的火力部署。”
“他们面向祖国,看着一轮冉冉升起的红日,恰如我们那个刚刚诞生的国家。”
“我曾经听过一段话: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能忍受任何苦难。”
“苦难不值得歌颂,苦难没有任何意义,可是那些面对苦难的人,从来不想自己为什么要面对这些,他们只是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够幸福。”
“希望,是一切苦难的止止符。”
余化说完,演播厅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弹幕老师纷纷表示认同。
“是,我知道你说的很对,但是为什么徐福贵的老黄牛也死了。”
“说的比写的好听,余化老师不愧是文坛第一刀。”
“我觉得余化老师的分析无比精准,就像他的作品一样:多的你别管,哭就完了。”
……
创作室内。
苏昼心中隐隐不舍。
这是一次注定徒劳,注定无法完成的任务。
为了这个任务,我们死了很多,很多的战士。
越写,他越希望自己的故事是编造的,是杜撰的。
可他们都是真实的,都是曾经发生过的。
他不禁想,究竟如何活着,才不算辜负。
晃了晃脑袋,清空思绪。
他继续着故事。
梅生看着敌军部署。
“杨文建,你们上一次炸桥,他们桥南的防守也是这样吗?”
“按南侧桥头的位置,原有的火力点全撤了。”
“像是个陷阱。”
“南侧的重火力堡,一定是用来保护桥面的。”
“要把它攻下来。”
“小老西。”
“有。”
“通知桥北的何长贵,不管出现任何状况。”
“没有我的信号。”
“不许开枪。”
“是。”
小老西(山西人,但是军中经常用家乡给战士起外号。)跑下山坡。
弯腰钻进管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