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室内,苏昼心无旁骛,继续写道。
“军方前线的最新消息。”
“水门桥作为我军唯一的撤退路线。”
“再次遭受轰炸。”
“陆战一师现在正面临重大的考验。”
……
岛国,东京。
第一大厦。
麦克阿瑟站在楼顶俯瞰着风景。
“将军。”
“水门桥的主体结构已被破坏。”
“假如再炸一次,可能就报废了。”
“该死的史密斯。”麦克阿瑟戴着他标志性的墨镜。抱怨道。
“我跟他说过,不能撤。”
“难道他不知道会受到军事法庭的审判吗?”
说完他转过头。
对卫兵问道:“联合国对原子弹计划是什么反应?”
“各方意见不一。”
麦克阿瑟短暂思考。“紧急召唤在东京和我军合作的工厂。”
“倾力保证这该死的桥能让他们顺利通过。”
“是,长官!”
……
山坳内。
我军最后7名战士围在一辆破烂的军车前。
“杨文建,这车哪儿来的?”
“这辆半履带车,是营长在古土里缴获的。”
“上面的武器已经不能用了。”
“但车还开的动。”
战士们制作简易火把,在车底加热着。
履带车引擎发出轰鸣,缓缓启动。
“无论他们怎么修桥,只要修一次,我们就炸一次。”
“只要桥在,我们的任务就还在。”
伍千里和梅生坐在车里。
梅生解下自己的手表,褐色皮扣带劳力士表,
他在手里团了团,塞进伍千里手心。
此时的梅生近乎失明。
他脸色灰白,皮肤满是冻伤。
伍千里攥着他的手。
“我说过,打赢,带他们回家。”
梅生嘴角牵动一下。
没有回话。
伍千里看着前路,愣了几秒,转身走下车。
梅生独自在车内。
又想起那天早上的情形。
他和老婆骑着单车。
穿梭在树林里。
和煦的晨风。她穿一件淡蓝色毛衣。
“就送到这里吧。”
她停车,拿出女儿的相框。
抱了他。
“活着回来。”她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