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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遍地杂草。
天空万里无云。
一棵歪脖子树前,5匹马驮着5个人。
1941年一棵树。
时光左手拿着步枪,右手一勒缰绳。
待马停住,他朝天开一枪。
田间的夫妻俩听到枪声赶忙拍拍屁股上的土,朝村里走去。
此时,时光的枪口前站着一个不大点儿的孩子,约莫有12三岁。
上身穿着马褂满是补丁。
他站的笔直,看着时光一动不动。
时光的枪口缓缓横移。
对准田垄处的一只灰兔。
“砰”的一声。
地上的土被打得窜起。
小孩儿看着兔子,又转头,看着时光。
时光拉栓退弹。
“捡啊!”他玩世不恭的大喊着。不像是马匪,倒像是一个贵公子。
小孩儿提起兔子耳朵,头也不回的走了。
时光穿马靴西装。
肩膀披着小羊皮的黑色斗篷。翻身下马来到田间。
一行五人站成一排,解开裤子撒着尿。
一边尿,他一边说。
“这里就好是一棵树了,过了这里就到了延安。”“所谓红色华夏的前沿……”
“近朱者赤的地方。”门栓接着话茬。
时光继续说。“从两棵树到一棵树之间,还隔着一个百十华里的大沙锅,快把老子的马跑死了。”
“真荒的可以。”
门栓接道。“三秦边关从来的都是那荒地当天险。”
“巴不得胡人的马渴死饿死才好。”
“这里是共治区啊。”
“什么是共治区?”时光问。
“就是郭和鸿共同管理的地方。”
时光嗤之以鼻。
门栓继续:“不过我方从来都是徒有其表的设几个芝麻屁大官,可鸿蒙帮却是不遗余力的要把这儿染成一片鸿……”
门栓正说着,时光突然将自己的枪托磕向他的两腿之间。
“啊!!~”
门栓捂着裆弯下腰。
时光则是整理了一下背后的枪。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共治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