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何思齐的担忧。
卞融跪在擦擦身侧,不断晃着。
"擦擦!"
“噔!”黄沙会的炮弹不断射来。
村民们乱做一团。
“快走,快走。”
……
洋芋擦擦被晃醒了。
他的脸被硝烟熏成了黑色。
“姐姐,嘿~疼……”
说着话,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胸口。
将一块弹片扣了出来。
“给,给你……”
卞融被吓得直往后仰。
一把撒开了洋芋擦擦。
“姐姐,给你……”洋芋擦擦头一歪,倒在地上。
这一次,他是真的死了。
卞融眼神空洞,像被勾走魂魄一般,坐在地上,哽咽起来。
……
何思齐的情绪逐渐安定,他坐在马车后。
路边,时光打马斜着将车夫拦截。
仅允许一车通过的土路,车夫停下车。
何思齐左臂一使劲,扶着板车的围栏站起身。
他盯着时光,表情是在笑。
突然,他发疯了一样。
“马匪!我杀了你们!”
“只要我不死,我杀了你!呜呜……”
车上的其他乘客在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知道糟了。
赶紧捂着何思齐的嘴怕他再说。
"不要说话列,不要说话列。"
“坐坐坐……”
他们将何思齐按倒,捂着他的嘴。
何思齐继续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蹬着腿,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时光身后。
天外山的马匪们都围了上来。
时光看看马车,表情不屑。
脚下一使劲,双腿夹着马肚子,马儿缓缓走了过去。
这时,其他人松开了何思齐的嘴。
何思齐无声的哭了。
……
一棵树村口。
村民们都已经撤退。
剩下的,都是些胆子大的青壮年。
刚才训斥卞融的老兵赫然成为了这片阵地的指挥。
“快,快填。”
乡亲们举着铁锨,将瓦片等杂物塞进炮筒。
“炸炸炸炸炸!都给炸晕了咱们能多抓几个种子,快快快。”高泊飞偏过头,捂着一侧耳朵指挥手下。
两方人马交火。
老兵扣上自己灰色军装上最上面那颗纽扣。
“豆爹!”
“到!”
“点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