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继续分析。
“我还在想,贵方拔我方的点,又是开枪,又是扔炸弹,这是日占区啊,日本人连点动静都没有。”
“明面上,是帮会斗殴。可小日本,巴不得我们全华夏人都死绝了才好。”双车再次反驳。
“呵呵哈哈哈,原来双车兄也知道。日本人巴不得我们双方斗死,吾心甚慰。”
“咱们要举国一心,恐怕光东北就把小日子耗成鱼干了吧?这是人都知道。”双车也是自信上了。
老陈点点头。“说出来的理和做出来的事,往往是在拔河,这就是理论和实践的区别。”
“我只希望双车兄,不要为了自己心安~替敌人,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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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你绝不会告诉我种子的下落。对吧?”
“呵呵呵,哈哈哈……”老陈笑失了声。
食指点着双车。"现在才问。"
“你是狠在心里,天目山全伙绑在一起,也抵不过你这里狠。”双车说着,手指点在自己心口。
……
老陈还在笑。他的笑容,让人感觉到心酸。
一个鸿蒙的人,坐在屠先生的牢里,和他们的人说着掏心窝的话,就怕他们上当,中了敌人的奸计。
而双车呢?
从头到尾,不断地找理由,一心想着的,都是种子的事情。
对老陈的苦口婆心,只当是在混淆视听。
老陈笑,是他坐在牢里,才有机会让天目山出资给他买一个蟹壳黄的饼。
他笑,隔壁的邱宗陵却趴在铁栏杆上,仔仔细细的听。
唯恐老陈掌握着什么核心证据。
看,连敌人都警惕起来了。
为什么我们的人,就只晓得内斗。
他笑,但他还没有气馁。
他一定能说服双车。
双车也没有恼,俩人都笑着。
笑和笑,却差了那么多、
“所以我不问,你也绝对不会说。明天,我还带吃的来看你,我也不问,这是咱们的交情。”
双车也是到现在,才说出一句人话。
说的倒有几分情义。
老陈点点头。
双车接着道。
“直到屠先生发令来问,你知道那是什么问法吗?”
……
西北,大沙锅。
漫漫黄沙道上卷起一尾巴土。
土匪们飙着马,追赶前方的一辆马车。
车上坐着一棵树的督教,巴东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