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点点头。“嗯,让他见陈植。”
双车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巴东来又一次将他拿捏了。
他赶紧换上笑脸、“好好好。”
巴东来开心的摇头晃脑。“谢谢孩子,嘿嘿……”
“不能笑不能笑,疼……”
……
监牢大门打开。
双车头前带路,时光紧随其后,巴东来由天目山小弟搀扶着。
此时,陈植正在他的牢房里,做着俯卧撑。
巴东来站在铁栅栏门口,看着里面运动的陈植,看了几秒,他开口说话。
“听闻惊蛰,如约而至。”他抱着肚子,笑的慈祥。
陈植停下动作,缓缓转过头,走到栅栏口。
微笑着说:“这个约,本来就是您自个儿跟自个儿定的,何必要来呢?”
巴东来道:“你们都是整票子,我这个老头子,剩下的日子,就是一把找剩的零钱。你们都花的如此大手大脚,我又哪好意思吝啬。”
两人看着对方,说不出的开心。
巴东来就想凑上前,被双车的手下拦住,他看向时光。
时光开口:“他是要犯,你耍任何花样,我的反应都会很过激。”
说完,那小弟一把将巴东来推到后面。
巴东来捂着肚子,疼的直吸凉气。
陈植满眼心疼的说:“你受伤了?”
巴东来呵呵一声:“要不说,是找剩的零钱呢,就剩几个铜板了。”
陈植低下头,闭上眼睛。
猛地吸了一口气。他突然爆发,大声吼叫:“脸!摸摸你们的脸!”
他抓着铁栅栏歇斯底里:“你们还要脸皮吗?伤害一个老人!你们还能摸到脸皮下面的肉吗?”
说着,他将自己的床铺掀翻在地。
要知道,被关的这段时间,还从没有哪件事情,让拉合老陈失了仪态,像这样歇斯底里,更是让人觉得完全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他永远是那么的坚定,豁达。
“你干什么!?”双车问。
老陈转过头:“你用斧头砍我们!好,就算我们互相伤害,就算我们是敌人!”
“那么他呢?嗯?这个老头子,他对你们伤害过吗?问问你们的屠先生,他有没有伤害过你们任何一个人。问问屠先生!”
“在屠先生还像你们这样是一个毛孩子的时候,这个老头子给过他多少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