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盲辉另一边的火爆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轻蔑地拍了拍盲辉的肩,声音中满是挑衅。
“是这个废物爆的料,我大哥现在交人,你少给我废话!”
藏于不远处的刘旭见到火爆这股嚣张劲,心中暗自思量,“看来上次的教训并未能让火爆学会收敛,或许需要更深刻的记忆。”
丧坤心中明镜似的知道烟鬼乐不过是在找替罪羊,可事已至此,烟鬼乐不愿意赔钱,他别无他法。
至于因为此事直接与烟鬼乐开战,那与自寻死路没有什么区别,毕竟,他还欠着社团规费未交,根本没有能支撑他火拼的资金。
他的目光在火爆与烟鬼乐之间流转。终于,丧坤猛地站起身,缓缓走至盲辉的身后,气愤的将手中的酒瓶砸在火爆头上。
酒瓶碎裂的清脆声响,如同惊雷划破夜空,瞬间唤醒了周围小弟们的警觉,他们纷纷涌入大排档,用警觉的目光探寻着局势的走向。
短暂的寂静后,丧坤一把推开被他控制的火爆,目光如炬地转向烟鬼乐,手指几乎要戳到对方的鼻尖。
脸上的愤怒与狰狞一览无余:“你,是不是想挑起事?”
烟鬼乐被丧坤的粗暴举动彻底激怒,他缓缓起身,步伐稳健地走向丧坤,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凝固,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我小弟,现在头都被你打破了,彩头你也拿了!如果要玩,我阿乐的人可以陪你玩到底。”
“到时候,大家谁都没钱赚,看拿什么来抵挡佐敦与油麻地势力的觊觎。”
说到这里,他语气一缓,单手撑在盲辉的肩膀上,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我说了,是盲辉爆的料,我交了人,你要收!”
不远处,刘旭目睹盲辉蜷缩成一团,心中不禁泛起涟漪,暗自轻叹:“这便是怯懦背后不得不承受的重负。”
“若你能手握那份令众生敬畏的平等之器,勇敢地站出,世间再无谁敢轻易欺侮。”
他心中默念,但随即意识到,抗争亦需分辨对象,否则,即便是正义的诉求,若失了分寸,亦难逃法律的制裁。
毕竟,就算是神经病手持平等武器反抗有职位的人员,也是会被法院判处吃花生米的。
这念头如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未及深究,现场的氛围便再次紧绷,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早已看出了丧坤的色厉内敛,若他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就是丧坤找盲辉出气的环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