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的日本特工也是一阵欣喜,那个支那人是他们无意发现的军统交通员。
要是能被活捉过来,一定能顺藤摸瓜找到大鱼。
“撒哑鼓,给我抓活的!”一群人嗷嗷叫着冲进了小巷子。
激烈的枪声随后响起,“噼里啪啦”像是春节家家户户都在燃放的爆竹一样。
良久,小伙子当前走出巷子,诡异的是他身上竟然毫发无损,像个没事人一样。
身后又传来几个声音:“伍德,你小子办事就像你的名字一样,真他娘的缺德。
这是第三波被吊到的小鬼子了吧?这些小东洋碰到你还真是够倒霉的!”
“我警告你,周老黑,别总拿我的名字开玩笑!
谁叫小鬼子蠢呢,处座早就猜到他们会报复,怎么会不防着这一手!”小伙子不满道。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撤了,巷子里只留下一地的尸体。
像这样的事情,从五月中旬到六月底,每天都在租界上演着。
5月29日,日伪“苏浙皖盐务署”署长俞朴在家突然被贴身保镖开枪击毙。
另一保镖待施救时也被一枪爆头,随后这个保镖向自己太阳穴开了一枪,自杀身亡;
紧接着,赵理军的手下,别动队队长陈浩波6月1日外出访友时,在成都路大沽路被狙击毙命;
军统沪市别动队,随即展开报复。
6月10日,日伪“市民协会”委员尤菊荪,乘坐汽车在仁记路途中被狙击,俄籍保镖被打死一人。
行凶者三人被击毙一人,受伤被擒一人,还有一人逃跑。
6月11日,日伪“维新政府行政院”参事兼“中华联合通讯社”社长余大雄。
在汉口路久大茶叶号内被化装成工人的杀手枪击,余大雄匆忙之下躲到桌子下面幸免。
然后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同年10月17日在北四川路新亚酒店内,余大雄被人砍中七斧身亡。
下手正是军情科副科长刘忠仁手下仁社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