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谢鹄、德甫他爹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时候大渊初创,宫里没那么多规矩,我们这些小孩子整日在一起胡闹,几乎不分彼此。我跟谢鹄又是同龄,自小便玩的最好。我及笄之后议亲的时候,他俩都想娶我,可谢家欠柳家一份大人情,所以谢鹄他爹做主让谢鹄退出了,我便嫁给了德甫他爹。为此谢鹄还伤心了好久呢!”
“这什么大人情能把公主让出去呀?谢家亏死了!”柳翀一边给祁清瑜揉着肩一边笑着问道。
“德甫他祖父是为了救谢鹄他爹而死的,这救命之恩谢家小辈认不认账我不知道,但谢鹄跟他爹绝对是记得的!”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怪不得上次老太太一封信就能救了戚珩。
柳翀注意到祁清瑜讲述的“偷喝酒事件”中并没有老岐国公的参与,便问道:“那您叫人去偷酒,为何是叫宋国公去而不是叫柳家祖父去呢?”
“德甫他爹年纪比我们略大一些,也懂事,不会跟我们一起胡闹。谢鹄耳根子软,我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做坏事当然得找他去!”
“哦,原来如此......”
从彩光殿出来回到紫竹院,柳翀算了算时间,今日正好七天,便去国图将所有小碗端回了书房,又让人喊来了白郾。
二人依然是一个指挥,一个操作:“把棉花放在那个漏斗上,漏斗接着那个大瓘玉杯子,对,然后往里倒,慢点慢点......”
等所有培养液过滤完,柳翀拿来提前准备好的菜油倒进去让白郾搅了起来,一刻钟后从瓘玉杯子外面清晰地观察到了分层现象。白郾小心翼翼地将上面两层舀了出来,只留下最下面一层。
柳翀又取出备好的碳粉,将剩下的溶液轻轻倒了进去搅拌,直至碳粉将所有溶液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