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这三宗刺杀案呀!”祁翀坐下道,“三场刺杀,针对我和两位唐使,这不是很奇怪吗?如海刺杀我是因为什么,这一点我心知肚明,可另外两位刺杀渝王殿下和宇文副使又是因为什么呢?而且还那么巧就是在同时进行,难道是事先商量好的不成?这样吧,咱们也别瞎猜,还是请那两位过来一叙吧!”
祁翀话音刚落,早就等在旁边的方实便一手一个将一男一女两名刺客拎了过来扔在地上。
祁翀没理会那男子,先是对那女子道:“你到底是谁?你要刺杀的是宇文副使还是孤?”
“我乃唐国人,怎会刺杀唐国官员,我要杀的就是你!”那女子似乎是见任务已无成功的可能,便也不再隐瞒,硬气地直接承认了。
“那你怎会出现在宇文副使的房中?”祁翀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我哪知道你们谁住哪间房?走错了!”
“那你又为何要杀我?”
“我家跟你们渊国有仇,我听别人说你可能会被立为太子,那我就先杀了你,让你们渊国没有太子!”
祁翀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这倒是个有趣的理由,可你就算杀了我,大渊也会立别人做太子呀,难道你要立一个杀一个?”
“这......我没想那么多!”
“那好吧,你说你家跟大渊有仇,是什么仇能让你一介女流不惜孤身犯险呢?”
“我乃唐国大将军第五圻的孙女第五菱,我祖父就是因为被渊国打败才获罪被杀的,我父亲也死在你们渊国人手中,我跟你们渊国自然是不共戴天之仇!”
闻听此言,韩炎猛地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惊愕地望着眼前的女子。
祁翀也暗自吃了一惊,抬头看了看韩炎,却发现田文晖同样也望向了韩炎,眼中的惊讶之色并不比韩炎少多少,只有宇文融依然低着头,对那女子所言似乎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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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程的呢?”祁翀决定暂不追究她的身世问题,而是继续问了下去。
“我一直跟着你们,跟了好几天。”
祁翀心知她在撒谎,但看上去她的谎言似乎也能自圆其说,便将她先放在一边,又对那男子道:“那你又是何人?为何要刺杀渝王殿下?”
“我乃越王殿下门人,奉命刺杀渝王是因为——只要他出了事,秦王就有接待不力之责,定会被问罪,就会在储位之争中处于下风。”出乎意料的是,这次那男刺客竟然也没有死扛,而是痛快地招供了。
“唉呀!你不该招的这么快呀,你若是再多抗一会儿,说不定我就信了。”祁翀冷笑道,转头欲叫韩炎,却发现他还在望着那女子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