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祁翀问明了卢瑞娇的住处,嘱咐田文晖别忘了此事,尽快将钱送过去。
田文晖答应后便带着护卫先行离开了,祁翀又安慰了卢瑞娇几句,让人给她重新整理了妆容,这才安排人送她回去,并且严令孙直今日之事不许传扬出去。
做完了这一切,祁翀这才腾出时间来收拾罪魁祸首简岚。
望着一脸怨念的简岚,祁翀心里说不出来的厌恶。
只因自身不幸便要将不幸也强加于无辜的他人,这个女人既可怜又可悲更可恨!
不过,他现在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适才卢瑞娇的讲述中无意间提到的一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简岚,你来说说,什么叫让我和心悦死无葬身之地?什么又叫得意不了多久了?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还不从实招来!”祁翀冷冷地问道。
“哼!我干嘛要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简岚倔强地矢口否认。
祁翀懒得跟她废话,勾勾手将孙直唤了过来:“我听说你们教坊司对付不听话的官妓很有些手段,说来我听听。”
“回殿下,这最常用的无非就是饿饭、吊打和针刺。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一般来说,饿两天没几个不老实的。再不老实,吊起来打一顿,不过小人最喜欢的就是针刺了,疼不说,还不留疤,恢复地快,不耽误接客。”
“还有别的吗?”
“再有,就是‘梨花带雨’了。”
“哦?这个名字倒是好听,你细说说。”
“其实也简单,就是将这女子的外衣剥去,放一只老猫在裤子里,再将裤腿儿扎紧,让猫出不来。然后在外面用力敲打猫,猫一吃痛,就会在裤子里极力挣扎,爪子乱抓,直到将受罚女子的腿上抓的伤痕累累、鲜血直流,哎呦,那叫一个痛不欲生哦......啧啧啧,小人想起来都觉得惨!”孙直边说边连连摇头,又偷眼看了看简岚,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简岚已是脸色大变,惊恐之情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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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法子常用吗?”
“不常用,主要是怕留疤,一旦留了疤,再好看的脸蛋儿也做不成红姑娘了,贵客会嫌弃的,只能扔到军营里做营妓了,那些当兵的可不在乎这些,当然那些人也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可不像咱教坊司的贵客那般体贴,出手也小气的很,几个铜钱就打发了。”
祁翀对这些主意都不是很满意,皱眉问道:“还有更特别的法子吗?”
“更特别的?”孙直想了一会儿道,“那就只剩下灌屎灌尿了,这个太恶心了,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用的。”
“嗯,我倒觉得这个法子有创意!”祁翀点头笑道,“去弄些夜香来,越‘香’越好!”
孙直连忙照办,此时正好收夜香的车还没来,各个屋里的夜香倒是都集中了起来,随便拎过一桶便是了。
盖子打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熏得祁翀捂着鼻子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