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王沂河也发现了一个有别于这些书籍的东西,他径直走到朱棣身边,直接伸手将其中一本书抽了出来。
这本书与其他书的不同就在于,这本书的内部被掏空了,就好似王沂河上学时期在厚字典中掏个洞藏手机是一个法子,在这个被掏空的夹层中,是一根造型别致的蜡烛,酷似一个正在祈祷的人。
这个蜡烛,他也不是说删不掉,但是明显要比纸质的书籍废力不少。
朱棣见他掏出来一个这样的东西,却也不好奇他的手段,其实他也发现了这本书的与众不同,只是他并不急着表现,固然现在与王沂河暂时联手,但是他也希望能借此试探出王沂河的手段来。
好一根别致的蜡烛,朱棣看向中间的桌子,本来他就对这办公桌上光秃秃的烛台有些好奇,哪有人把烛台摆在外面却不插上蜡烛的,若是不插蜡烛,这烛台可应该收起来才对。
细细一想,朱棣就明白了这机关的运作原理。
“本来这里的格局是阳极阴生,虽然不知道在这尸骸之前,是什么东西在这里充当这一点阴,但是只要把这一点阴破坏了,那两间房间的格局就也会被破坏,那门想必就开了。”朱棣猜测道,“这蜡烛的材质虽然不清楚,想必应当是能点亮的,能亮就行。”
说着朱棣伸手接过王沂河手中的蜡烛,将其插到烛台上,并且直接拿起烛台将其放在卢妙音骸骨的腿上,还帮她用手把烛台把住,免得掉下去。
这场面颇有些好笑,让王沂河有些忍俊不禁。
“有火吗?”朱棣自然地向王沂河伸出手来。
王沂河无可奈何地道:“我不抽烟。”
朱棣啧了一声,不过好在他最终在这张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了陈年的火柴,二百年前的火柴也不知还能不能用,不过这里本就不是什么合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