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虽然信任沈则言,却也不敢将此等皇家秘辛告诉他。
“哼!”他将没说出口的话咽下去,只委屈地冷哼一声。
沈则言见商景面色古怪,又说话吞吞吐吐,便知有难言之隐。
思索片刻,他试探道,“可是与明宣侯有关?”
这下商景可称得上是呲牙咧嘴了,“别跟朕提他!”
沈则言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能让如此亲昵依赖萧令宜的商景如此生气,除了知道了祁鹤安与他母后的事以外,没其他的了。
沈则言其实理解他,知道没有哪个孩子能接受父亲亡故一年,母亲便有了新欢。
但他陪着一路走来,更加理解萧令宜的艰难与不易。
“陛下,不论他们两人如何,您都该多多理解太后才是,她真的很不容易。”
商景瞪大眼睛,诧异道,“太师一早便知道此事?”
沈则言点了点头。
商景脸上一阵火热,像是被知道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般难堪。
可他抬眸时,却见沈则言面色平静,眼神清澈,与平常讲经论义时并无不同。
“他们之间若有什么,陛下也要知道最初太后是为了您才会如此。”
商景怔住。
“若非为了您,她不用将自己困在朝堂与后宫之间汲汲营营,自然也不必去拉拢手握重兵的明宣侯了。”
商景对这些并非毫无所察,只不过所知朦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将此事摊开在他面前讲。
他嘴唇动了动,最终颓然道,“可母后她现在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