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哥越过阮念念,径直走向她,一脚踹过去把她踹到另一边去了,又跑过去补了一脚才作罢。
要不是得带自家媳妇去卫生院,今儿这陈盼盼是不要想善了了。
踢完愤怒的两脚之后,裴大哥带着裴大嫂骑上自行车就往公社去了。
村里也有赤脚医生,但是村里的诊所缺医少药的,看个喉咙发炎都不放心,别说被发狗癫的人咬了这种大毛病了。
那夫妻俩刚走,老张婶子就把大队长给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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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姓裴,三十来岁,按着辈分来说,他是裴远征的堂堂哥。
是一个族谱上还没出五服的亲戚。
他急匆匆地往这边跑,后边还跟了个小老头和老张婶子。
小老头是村支书,是老张家的人。
村里两大姓,裴姓一代继承一代做大队长,以前是村长,张姓则是出村支书,至于会计,哪个族里有出息的后辈就谁上,至少学历要过得了关,不能掺水。
阮念念礼貌地喊人:“大队长,支书,你们可算来了,我一个人守着她心里都发慌。”
他们先进去看了看被裴大哥踢回原位的陈盼盼,发现她一身上下痒得很,披头散发的,跟颠婆子没区别,确实对得上发狗癫的状态。
“老张家的,拿点什么东西把她嘴给塞上,这发狗颠的人会咬自己舌头的。”
大队长一吩咐,不等老张婶子应声,阮念念就说:“我去拿。”
说着走进灶房,拿着知青点平时擦灶台的黑乎乎的抹布走了出来,“用这个吧,不好意思啊大队长,我不知道发狗颠的人会咬自己的。”
“没事,你个小女娃子知道啥,塞上就好了。”
给陈盼盼嘴里塞了抹布之后,大队长又问起事情的起因经过。
阮念念一脸无辜地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只信件和钱票的事情摘了出来。
陈盼盼可以有狂犬病,但是,不能跟她扯上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