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脸，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蒋砚坐在他对面，心中既庆幸，又害怕。

庆幸的是，叶寒西似乎没打算过去。

可他害怕的也是这个！

因为以他对他的了解，在遇到这种事情时，叶寒西是不会无动于衷的！

褚言用过餐后放下手帕，“我先去趟洗手间，你慢慢吃。”

黎温荞“嗯”了一声，实际上她已经吃饱了。

褚言走后，她下意识地看向叶寒西，只见他坐的那桌只剩蒋砚了。

褚言立在镜子前，摸出一支香烟衔在唇上。

就在他按下打火机时，镜子里映出一道矜贵清冷的身影。

他笑了笑，转身将烟盒递了过去。

然而叶寒西没有拿他磕出的那支烟，而是从另一头抽出一支。

他没急着点燃，只是拿着在指间把玩。

“褚总也开始吸烟了？”

褚言呼出一口薄雾，“偶尔。”

叶寒西挑起嘴角，看似无意道：“确实，习惯会变。”

说罢，他的目光落在褚言小指的尾戒上。

察觉到他的视线，褚言没躲，“上次竞标会的事情，谢谢了。要不是你纵容薛卉，我也不会挺进下一轮。”

“别急着谢，或许也只是挺进下一轮。”

褚言呵呵一笑，没再多言。

“敢问褚总，打算雇佣我的太太到什么时候？”

“嗯？”褚言偏过头看他，“公司和员工是双向选择，我想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应该先问你太太？”

叶寒西笑了，只是这笑不达眼底。

“如果是因为商业竞争，我倒是可以给褚总提供个对叶氏集团知根知底的人；如果单纯因为个人感情，我劝你省省吧。”

“此话怎讲？”

叶寒西勾着嘴角，脸上带着几分浑劲，“褚总对外宣称不婚主义，难道是因为